个夺权者来说,已经是仁善的举动了。”库傉官伟笑道,“如今若能得大王之助,出关之事定能成功。
上庸王之前从未得过如此权柄,如此仓促临高位,恐也正是心中惶然,大王此时拉他一把,再扶太子一把,前嫌尽弃,届时大王和上庸王也是分立左右,不是皇帝,不也胜似皇帝?
而且·······太子和上庸王,又凭什么能够斗得过大王, 昔日在邺城为大王所拿捏若掌中玩物,如今还依仗于大王,岂不更是任由大王揉搓?”
慕容垂露出笑容:
“这的确,此二人,非我敌手。”
“当然,大王这样做的主要目的,本就不在得到这两人之信任,而在得到关中都督府之信任,让王景略认为,大王真的对河北没有什么留恋,所以自然能更加信任大王。”库傉官伟解释。
“善。”慕容垂抚掌,“本王得先生之臂助,或真可起死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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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库傉官伟和慕容垂还是犯了一点儿小小的错误,那就是他们把其中一个假想敌想错了。
都督府这边需要对付的其实并不是王景略,而是王文度。
阮宁的使者直接撒丫子跑到了邺城,呈递阮宁亲笔信。
自大司马府决定出兵进攻枋头之后,王猛就果断的把清河这边的战事谋略全部都交给了王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