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起,“杀世家,保百姓,此非关中新政乎?
本王也没有料到,行事竟和尔家主上越来越相像了。”
阮宁蓦然回首,原来慕容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背后,大概看他有一段时间了。
“关中新政,将杀戮放在最后,更无劫掠之举。”阮宁平淡的回答。
慕容垂不由得露出诧异的神色,打量着他:
“使者倒是看上去很平静, 比本王想象的要平静。”
“乱世里,谁没有见过生生死死,淡然也是应该的。”阮宁缓缓说道,“不过······吴王当知道,刀举起来又落下,那就是一笔仇。”
慕容垂愣了愣,旋即笑道:
“若如此,本王的仇人可要满天下喽!”
“有些人该杀,其后人若寻仇,天下共唾之;有些人本不应杀却杀之,其后人若寻仇,谁又能说出什么来?”阮宁解释。
慕容垂的笑容逐渐凝固,面色阴沉几分。
阮宁拂袖而去:
“听闻吴王意欲去鲜卑之帝号,那吴王的王爵也要变成吴公了。改了名号,也期望吴王能够借此有所改变。”
慕容垂静静注视着他,身边的几名幕僚和护卫已经升起怒气,正要上前阻拦,可慕容垂及时的伸手,示意不可。
大王,此子乱人心也,不可留!一名鲜卑幕僚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