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中的淮西士卒惊慌的冲上营垒。
桓豁则觉得事情应该没有这么简单,除非是谢玄晕了头,否则现在进攻岂不是自讨苦吃?
他忙不迭的爬上望楼,只是往北一看,便一拍栏杆:
“谁让他们擂鼓的?!传令,全部停止擂鼓!”
望楼上的旗帜摇晃,鼓声次第平息,而营垒上攥紧了兵刃、紧张兮兮的淮西将士们,面面相觑。
从桓豁这个角度看过去,整个北方,哪里有关中骑兵的影子?
也就是山坡上那几个人而已。
旋即令旗再次变动,荆州骑兵出击,桓豁军中也就只有百余名骑兵,但是这些骑兵将信将疑的冲击山坡的时候,那几个黑影调转马头就跑。
登时,营寨里的淮西士卒们一阵无语,旋即在心中都忍不住大骂,到底是哪个混蛋,竟然这般大张旗鼓,明摆着对方就是疑兵劳师之计。
士卒们骂骂咧咧的声音,压盖住了鼓声的余韵,一时甚嚣尘上。
不过桓豁并没有阻止他们,甚至还对着几个想要行动的幕僚摆了摆手。
自从广陵城撤退之后,桓豁每一步都走的很扎实,而这意味着士卒们每天都需要重新修筑营垒、挖掘壕沟。
虽然每天走的距离不远,但是这也都是实打实的体力活啊,若不是桓豁每次都直接挽着袖子和将士们一起干,再加上关中骑兵的存在的确如同黑影一样笼罩在所有人的头顶上,恐怕下面人早就已经怨声载道了。
长此以往,士卒们的疲敝自然是避免不了的。
而现在关中骑兵不去折腾桓豁的斥候了,又换着花样直接派小队人马潜伏到营寨眼皮子底下,开始直接折腾桓豁主力。
今日来一次,明日来一次,桓豁甚至还隐隐觉得,晚上可能也少不了。
这无疑将会让淮西士卒昼夜难眠、越来越疲惫。
而且这种类似于烽火戏诸侯的袭扰,久而久之,士卒们也会逐渐放松戒备,再难听从桓豁的严苛军令。
那个时候,恐怕才是谢玄发动致命一击的时候。
幕僚们也都隐约意识到了个中危险,所以纷纷看向桓豁,有人已经忍不住建议道:
“若是一直如此,至少十日才能折返梁郡,再加上还需要收拢接应其余各部兵马,耗费半月以上,将士疲惫、物件辎重消耗诸多,还有可能冒着被关中骑兵偷袭之风险,且就算是抵达梁郡,也不得不尽快北上进攻南下的关中军队。
所以属下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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