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就能甩落到人群中,高低都能一下子砸死、砸伤十来个。
火炮的闷响一声又一声,若雷霆炸裂。石弹的呼啸一下又一下,似狂风乱舞。
而一群没有披甲,但提着刀、步履如飞的士卒,也抵达了谷口,一边帮忙转运伤兵、清理狭窄的场地,一边娴熟的抢占高处,一排排弓弩手摆好阵势,一轮轮箭矢倾洒在淮西军的头上。
冲在前面的步卒则直接跃上土墙,和关中王师并肩作战。
他们的到来, 让苻黄眉先是微微诧异,旋即喜上眉梢。
只听带队的一名偏将大喊道:
“谁言水师不可上陆而战,弟兄们,让关中的看看,咱们两淮水师一样能战!”
“吼!”两淮水师的士卒们齐声应和。
“如何?”一道声音在苻黄眉身后响起。
苻黄眉匆匆看去,提着横刀的刘牢之大步走来:
“昔有丁奉雪中奋短兵,今有两淮儿郎上陆阻强敌,苻帅意下如何?”
苻黄眉彻底松了一口气:
“若及时雨也。”
不过刘牢之还没来得及再吹一句,土墙上的不少两淮水师士卒就惨叫着倒下。
让没有披甲、也一贯不习惯披甲的水师士卒去对付披坚执锐的淮西军,的确有点儿强人所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