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不会偏安几代人,也至少不会导致主战的青徐世家被压在京口,甚至都无法在朝堂上寻觅到一席之地。
司马昱和谢安的惊喜之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肉摆在嘴边,都没有几颗牙能够咬得动。
无奈之下,他们也只能瘸子里面拔将军,连拉带拽、连哄带骗才凑出来足够的人前去淮东。
所谓富贵险中求,这些人愿意前往淮东,并不是因为他们如何深明大义,而只是他们意识到此去淮东,或许有发财的机会,其中也不乏一些不学无术却总是异想天开的寒门子弟和世家旁支。
谢安和司马昱自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把这些人派去了已经是一片白地的淮东。
结果抱着希望而来的这些人,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荒芜,治下的百姓更是连一点儿油水都刮不出来了,失望之余,自然而然就会把目光落在了那运粮车队上,也就很自然的和郗恢一拍即合,形成了这种荒谬的互利共赢。
对此,谢安和司马昱也爱莫能助,这些人能够在淮东安民劝耕、尽了本职工作,朝廷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而朝廷给不了的油水,人家自食其力,朝廷的劝导又能起到什么作用?
因此,粮草经过淮东,都有损失,就更不要说之后再悄悄渡过淮水了。
自两淮水师重归关中之后,渡过淮水的过程中,损失又会加大,以至于现在都不得不转而走海路,从淮东直接兜到徐州或琅琊,有南北海上商船队的掩护,再加上两淮水师一直在淮西巡弋,还算顺畅。
可是在此之后,又有谢奕在兖州等着,最后截杀一轮。
真正能运抵军中的粮草,十不存一,也在情理之中。
但沿途的两淮存在的这些问题,以大司马府目前的能力,一... ... ?
个可以克服的都没有,淮东的那些吃拿卡要的官员,之前还因为桓豁的存在,非常的克制和收敛,但是现在淮西都要易主了,因此日渐嚣张,让郗超头疼不已。
不过郗超应该很快就不需要为此发愁了。
琅琊一丢,海上运粮道路没了一半。
而邓羌一旦向西和谢奕会师一处,则从徐州经兖州抵达青州的运粮主力道路,也彻底被切断。
青州,自此孤悬江南之外。
兖州如此重要,桓温之前自然也不是全无防备,谢奕之所以迟迟未能完全切断粮道,就是因为桓温麾下一路偏师,由大司马府从事中郞孙盛率领,在昌邑、任城等地结寨筑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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