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淡淡说道:
“青州的慕容虔和慕容恪,恐怕不会那么老实,将军或许可以先回青州,再做打算。”
桓秀冷冷回答:
“尊使说的话未免多了些。”
不管阮宁说的话到底有没有影响到桓秀,至少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若是他说了出来,桓秀还老老实实照做了,那桓秀还凭什么收拢军心?
阮宁哈哈大笑,扬长而去,但他的声音仍然还在桓秀的耳边回响,挥之不去:
“孰是孰非,将军自定!若是连这三言两语都能动摇将军之心,那将军还是早日回家歇息吧,我家刺史日后也定然不会为难将军的!”
几名将领闻讯赶来,看到阮宁这般大大咧咧的直接在人群之中穿过,登时按捺不住想要拔剑,但桓秀当即喝道:
“退下!”
他们不明就里。
桓秀则沉声说道:
“各部整队,返回济南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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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温是在枋头之战的结果传来的当天,就直接率军撤退的。
如果说枋头之战前,桓温仍然还可以凭借着自己的个人威望,硬生生的压制住想要返回荆州的各路兵马,那么枋头战败,桓云生死不知——这个时候桓秀还不知道伯父的脑袋都被割了——就像是压垮了桓温的最后一棵稻草。
不,应该是最后一块千斤大石。
桓温再没有继续在洛阳盘桓不去的道理,哪怕今日的先登攻城已经登上了城头,哪怕经过几日的不懈努力,洛阳的外城坍塌了多处,而杜英好像也有放弃外城的意思,只是加强宫城甚至是邙山的防备。
意图也很明显,外城攻破,则以更为高大坚固的宫城作为缓冲,把部队撤到邙山。
胜利近在眼前,可桓温不能再拖下去了。
江夏失守,意味着荆州门户洞开。
琅琊失守,意味着青州粮道断绝。
而现在枋头战败,则意味着桓温大军的侧翼都已经失去了保护,其真正变成了孤军临绝地。
此时再不走,谁知道王猛会不会率军南下,又有谁知道睢阳那边的两淮军会不会回兵?
趁着杜英还最虚弱的时候,走为上计。
桓温果断率军南下,过洛水,走轩辕关,出河洛。
这一路上,关中王师并没有横加干涉,属实是因为历经几番苦战,关中王师现在也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去阻拦和拖延桓温了。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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