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抓到了多少俘虏,王猛更关心的还是慕容垂身在何处。
慕容垂到底还是慕容氏的精神象征,是一面旗帜。
慕容垂只要还活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能卷起来新的浪潮,甚至自己手底下的这些俘虏也很有可能被煽动,再生异变。
“刺史!”隗粹的声音远远地响起,只见隗粹乘舟而行,高兴的对着王猛挥手,而在隗粹的手里,还提着一个首级。
王猛愣了愣,不会吧······
两船靠近,隗粹一跃而过,哈哈大笑:
“这慕容垂竟然被水淹死了,顺着水流冲到了属下的船边,要不是因为他那一身衣甲实在不可能辨认错误,属下都不相信还有这天大的收获!”
说着,隗粹扬了扬手里的首级,那瞠目圆瞪、死有不甘的神情,经过水泡之后,扭曲变形,显得有些滑稽,却又更加狰狞,看的王猛心里都咯噔了一下,一时间也不知道应该是叹惋慕容垂最终竟然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还是应该感叹隗粹的好运气,尸体都能直接漂到身边。
不过也得亏隗粹撞上了,否则等确认慕容垂的死讯,可能还要等水退之后、打扫战场。
现在用这首级来招降鲜卑士卒,也正好事半功倍。
随着慕容垂的首级被竹竿挑起来传示三军,鲜卑士卒,无论是不是慕容氏的死忠,最后的一点儿抵抗意志也都消散殆尽。
这种事有一个人投降,就会连带着很多人投降,很快王猛甚至尴尬地发现,林林总总投降的俘虏人数都快赶得上关中将士的人数了。
不过这些俘虏被大水一淹,再加上冷雨劈头盖脸的浇过来,瑟瑟发抖之下,又发现慕容垂都已经魂归天外,哪里还有斗志?
一个两个都遵从命令,丢了兵刃和衣甲,老老实实的上船。
大局已定,王猛对于那些涉水逃跑的鲜卑士卒们已经没有了多大的兴趣,转头问隗粹:
“都督何在?”
“都督昨日下令开闸放水之后,就带着兵马直扑平原郡了。”
“等等,开闸放水是仲渊下令?”王猛感到奇怪。
“是啊。”隗粹挠头,讲述了一下昨天自己在堤坝上左等右等,也没有等到王猛的命令,最后都督当机立断的事。
王猛恍然,无奈的说道:
“没想到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信使没有抵达堤坝上,看来慕容垂也不是没有防备······”
说着,王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那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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