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室的老兵们能够为了大司马府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很快就开始有人直接从船上跳入水中,向岸边游去。船楼上负责指挥的水师将领也意识到大势已去,不过他倒是还没有打算直接当甩手掌柜,而是最后下令起锚,期望能够借助江流向着不远处突出岸边的江滩冲过去,搁浅在岸上,这样的话说不定还能够被桓豁所利用,当成一个固定要塞。
但是整个甲板上正在被巴蜀水师的战船
“洗刷”,箭矢纷纷杂杂,士卒们都缩在甲板下面,谁去操控船头的锚链?
水师将领最终只能咬着牙亲自带人从甲板下穿过,从船头钻出来,意图去推动绞盘。
“轰!”一声爆炸在船头响起。甲板下、船楼中的士卒都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发炮弹好巧不巧就落在了那绞盘附近。
烟尘火光散去之后,尸体横七竖八。半截身躯从天而落,掉在甲板上,还弹了一下,上面的首级死不瞑目,不是方才那水师将领还是何人?
很快就有箭矢落在了这尸体上,扎的和刺猬似的。荆州水师士卒们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抵抗意志了,猝然见到这般场景,登时哗然作鸟兽散。
与此同时,江岸上,巴蜀水师当然也不可能只是围绕着那几条笨重的老爷船做文章。
那几条大楼船看上去巍峨,就像是江中小山一般,但实际上在火炮面前,和活靶子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不过是在把他们逼到角落里,一层一层扒掉衣服罢了,留给对面的就只剩下投降和弃船而走这两个选项,方才被炸飞的那水师将领已经可以证明,连跑都不用想着能跑掉。
所以巴蜀水师直接开始向南岸运送兵马。桓豁自然在南岸早有准备,沿着江岸浅滩布设了诸多鹿砦、挖掘壕沟不说,还在整个防线的后面布设了营垒和箭楼,哪怕是江安城近在咫尺,从岸边到城池下的这段距离,桓豁依然打算让关中王师付出惨重的代价。
当然,在此之前,这里面很多设施就已经修缮完成,荆州大族虽然不愿意放弃荆州北部,但是也无时无刻没有预备着被撵到荆南,否则也不可能在之前江陵失守、南渡荆南之后,快速的压制住了本地的荆南世家,迫使这些荆南世家起兵造反。
大族的底蕴之中,自然也有狡兔三窟、未雨绸缪这些技能,否则又凭什么横压他人一头?
桓豁来到江安的时日不长,但一直都亲自带着亲随修缮营垒,也因此鼓舞士气,使得城中守军对其都颇为信服——相比于走马灯一样换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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