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是女官署的女官罢了,属于秘书监管辖。”
“妾身知道,名单都已经送上来了,殿下做的不错。”谢道韫温和的说道,“一方面没有直接把人得罪死,另一方面这本来就是世家之中少数人的决定,也不适合牵连太广。
包括之后朝廷的法律,也会逐渐减少祸及家眷的刑罚,不过现在天下初定、人心未稳,若是陡然放开,只怕少不得有更多铤而走险者。这一切还得慢慢来,夫君以为可否?”
“这是自然。”杜英回答。
全家砍脑袋,显然是对社会资源的浪费,杜英很缺人。
若是全家直接监禁或者流放,那么又需要大量的人手看管,又何尝不是人力浪费?
所以重罪依旧牵扯家眷,保持法律的震慑力,小罪则逐渐避免家眷和邻里之间的连坐,从而避免太多的人被无辜牵连在其中,这是关中律法未来发展的方向。
顿了顿,杜英扶着谢道韫起身:
“夫人马上就要临盆了,就不要总想着这些砍砍杀杀的事了,劳心劳力。”
“还不是为了夫君分忧?”谢道韫没好气的说道,“夫君在江左当摄政王,家里这一摊子如何能顾得上?工坊需要人手、需要原材料,大量的北上百姓需要安顿和分发田产,另外新的一轮人才选拔,夫君又要改为科举的形式。
再加上农耕、军队、商贸、报刊,林林总总,看上去都有人各司其职、负责具体事务,但是每个人所能看到的,也不过只是自己眼前的一亩三分地罢了。
所以怎么也都需要有一个人居中协调调度,夫君不在,都督府的阎负他们之前治理两三州之地尚且可以,现在整个北方都交给他们,难免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妾身又如何不能为夫君操劳上下?”
“现在没事了,冀州已经平定。”杜英轻声说道,“所以师兄能抽身而出,在洛阳主持朝政,在余正式登基称帝、定都长安之前,长安这边只要能够治理雍州左近就好。”
谢道韫含笑道:
“妾身马上就要相夫教子了,这些安排可全部都随着夫君就好。”
杜英摇头:
“那怎么可能,夫人也是天下奇女子,余怎么舍得让夫人在深宅大院里相夫教子、足不出户,那岂不是暴殄天物?
而且夫人这样会吓得茂儿和殿下都不敢要孩子了。”
谢道韫哼了一声:
“开玩笑呢,谅夫君也不会放过妾身。”
两人有说有笑,已经在饭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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