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是在闷着头向前走,是对是错并不知之,所以也少不得诸位的指点,谢伯父莫要谦虚。”
“安石谦虚,是因为来的路上,看到整个北方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心中已经逐渐认可仲渊的新政了。”司马昱继续拆台。
谢安笑道:
“会稽王不也如此么?”
旁边的殷浩看着这两个人,下意识的想问,有必要这样互相伤害?
但实际上他们这样说,多半也是因为心中实际上已经承认自己的失败,但是在嘴上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来的。
所以还不如借助对方,以一种打趣的方式,看似轻描淡写的提出。
司马昱一时默然,谢安则端起茶杯敬了杜英一下:
“败军之将,心服口服也。
此残躯还有三分余热,期望能够给仲渊分忧。”
“监察那边,还少不得叔父分忧。”杜英笑道。
司马昱的眼底难免流露出几分羡慕之情,碍于自己司马氏的身份,只怕此生不可能如同谢安这样依旧能够在新政下如鱼得水、委以重任了。
可是杜英又怎么可能让这种治国之才每日里在这里烹茶下棋为乐?
当即杜英将自己方才和法随讨论的书院体系划分,原样陈述了一遍。
谢安和司马昱等人来到书院时间虽然不算长,但是怎么着也都是曾经治理一国的人,自然也已经发现了书院现在授课管理上的混乱,只不过他们是初来乍到的外人,有些话不适合直接说出来,没想到杜英也已经察觉了这个问题。
而杜英接着说道:
“天下书院众多,显然不只是关中书院会面临这个问题,所以家师在完成本地书院的初步调整之后,定然还要前往其余书院协助调整。
到时候自然无暇顾及此间书院的具体管理以及后续的招生等等一系列事务,所以余打算后续把书院祭酒之职交给岳父,从而让家师能够放手前往其余书院。”
罗含负责在前面建设,法随跟在后面调整、细化,而作为天下书院之根本的关中书院,则交给从名望到手腕上都无可挑剔的司马昱。
与此同时,杜英还能借此传达一个信号,自己都已经能和司马氏和解,任用司马氏的人主持关中书院,那么天下还有什么旧怨新仇是不能化解的?
尽管放心的投入关中新政的怀抱中,秦王一视同仁。
如此一来,那些摇摆不定的世家子弟们,才能够逐渐尝试着进入书院,接受新政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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