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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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儿都不美好的一幕,经过桓冲提醒,立刻出现在龟兹王白纯的心头。
当时若不是他见势不妙,脚底抹油的比较快,抢先窜入城中,甚至可能都轮不到他主动开城投降。
看龟兹王已经吓得浑身哆嗦、豆大的汗珠哗哗的往下淌,桓冲倒也没有过多为难他,缓声说道:
“我大秦天子素来有好生之德,所以汝虽有抵抗天威之罪,但不知者不罪,本帅不会杀汝。
既然汝心慕王化、羡慕长安与洛阳之繁华,那就带着龟兹王室前往长安面见天子吧,想来天子也会宽恕你的罪过。”
白纯还能再说什么,只能学着汉家的礼仪,作揖到底:
“多谢大帅。”
桓冲不再看他,问随行的张蚝:
“龟兹已定,疏勒素来是龟兹之附庸,此次定然也不会再多做抵抗,目前西域刺史府的西边疆域应当就划定在疏勒了,所以接收疏勒之后,恐怕要长期驻扎、修筑边防,汝可愿意接此重任?”
张蚝慨然应道:
“班定远之功,横加于身,有何不愿?”
他领命而去,桓冲接着对行军主簿说道:
“护送龟兹王室前往长安,查封龟兹宫室,清算府库。请示陛下,在此设立龟兹郡。”
“遵命!”
对了,这位龟兹王。桓冲又看向旁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透明的白纯,笑眯眯的说道,乌孙既然能借兵于汝,说明尔等平时往来密切,所以乌孙之事,不妨说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