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了自己的内心念头,就单说他最后问的这一桩,简直就是在堵自己的路。
先前自己找上门来,叶员外说得尽是些绝情话,还给自己吃了一个大大的闭门羹,一副全然不在意白容死活的态度。
现在开口便问万老太爷是否与白容被人害了的事情有关,语气里面的急切掩藏不住,可是偏偏并没有多少对白容遭遇杀身之祸的痛心和难过。
这可不是一个痛失养女的老人该有的反应。
“哦,这位万老太爷和白容的死倒是扯不上什么直接的关系。”慕流云摆摆手,伸手指了指自己,“这位万老太爷倒是跟我有点梁子。他乃是你家女婿的外祖父,因为我查白容的案子,将你家女婿拘传押送去了提刑司关起来,怀恨在心,买通了一伙山贼想要害我性命。”
“什么!竟有此事!”叶员外大吃一惊,眼睛瞬时便瞪圆了,很显然这一次他是真的惊讶,而不是装出来的,“这人难不成是疯魔了么!他不是个生意人?为何连伙同山贼暗害朝廷官员的大逆不道之事也做得出来!怕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是呢,我也是这般想的。”慕流云点点头,然后狗腿子地朝袁牧拱了拱手,“不过索性得英明神武的提刑大人出手相助,这才侥幸捡了一条命回来。
昨夜一众山贼已经如实招供,今日提刑司的衙差便要去北安县拿那万老太爷,游街示众之后回去受审,所以我们在叶员外这边也呆不了多久,还得赶回去审那大胆的老贼呢!”
叶员外很显然对万家人竟然叫山贼去行刺朝廷的官员这件事还有些消化不来,一脸吃惊,嘴巴张了张,最后只说出一句:“司理大人果然吉人天相,此番之后必有后福啊!”
“借叶员外吉言!”慕流云冲他笑眯眯地拱拱手,余光瞄见一个原本站在前厅门边上的小丫鬟正悄悄打从门口退了出去,出门一转身就撒丫子开始跑,急急忙忙,裙角翻飞。
慕流云假装没有发现有个小丫头跑掉了,心里面倒是踏实了许多,现在这边已经有人出去通风报信了,西泗县到北安县并不算远,尤其是这几年叶员外捐钱修了许多路,就愈发便利了,估计一会儿万老太爷被拖出去游街之前,一定来得及把消息传过去。
至于后续的事情,她就更加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虽然说和袁牧主仆三人打交道的时间还并不长,但是几番观察下来,袁牧很显然是一个心思缜密、头脑聪明的人,而他的这两个护卫,虽然性格大相径庭,平素办事未必时时处处都拘于小节,但是关键时刻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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