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员外满心悲痛,说得涕泗俱下,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旁的一个小丫鬟急的都快要把眼珠子瞪出来了,也无济于事,不敢轻易开口,眼睁睁的看着叶员外说走了嘴。
慕流云这会儿倒是坐得稳稳当当的了,还把原本别在腰间的纸扇抽出来摇了摇,明明天气一点都不热,因此她这种小人得志一般的举动也被叶员外身后的小丫鬟偷偷瞪了一眼。
慕流云当然不会去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反正她拿眼睛瞪自己,自己也不会少块肉,而今日到叶家来所有的目的,也都已经实现了。
叶员外自顾自难过了一会儿,也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大对,不禁变了脸色,看着慕流云和袁牧的时候有些局促紧张,又有些懊恼。
“所以叶员外这些日子其实心中应该是很安稳的吧?毕竟白容并没有真的遇到什么不测,人还好端端的呢。”慕流云问他。
叶员外知道自己已经说走了嘴,现在也不再去做任何蹩脚的掩饰,只垂头丧气地瘫坐在椅子上,摇了摇头:“大人,我这女儿实在是个苦命又懂事的孩儿,我现在也并不知道她人在何处,是否安好。我只知道她同我说,郭家她是一定要嫁的,她生父死得不明不白,她娘亲生前曾经对她说起过,当年之事应该是另有隐情。
具体是什么情况,这个我便也说不清楚,容儿没有与我说那么多,只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不是为了替枉死的爹爹讨公道,她断不会做这样的选择。
虽说我待容儿犹如亲生女儿一般,并不舍得她去以身饲虎,可是若是就因为我待她很好,家中也富足,她便将所有过往都不管不顾,一心在我家里顶着兰儿的姓名过富贵生活,不再理会当年自家是如何被歹人所害,家破人亡,忘了自己曾经跟着娘亲艰难度日,颠沛流离,那我也会对她感到不齿的。”
“所以你是真个不知白容现在人在何处?”慕流云问。
叶员外慌忙摆手:“老夫是真的不知啊!容儿她什么也不肯说与我听,我曾经跟她说过,为父虽然没有什么通天的手腕,但是咱们家里却也不缺银两,都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她有什么我都可以帮她,不需要她把自己给搭上去,毕竟姑娘家名节重要,嫁人是一辈子的大事。
可是容儿说,杀父之仇,丧家之恨,她必须要把这笔账亲手讨回来,她还说原本只是她娘亲的一些猜测,但是她那时候已经确认过娘亲所言非虚,因而此仇非报不可。
容儿到底在策划一些什么,她一个字都未曾对我说过,还想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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