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记得滚瓜烂熟,这把扇子的作用就没有了,慕流云索性当做寻常纸扇那样用着。
没想到今天刚好拿来诈一诈这个人。
“还有,你那两只手,瘦弱不堪,干瘦无力,满手都是一些陈年的旧伤疤,摆明了从小体弱,四肢无力,作为下人,在主人家里干点什么粗活儿都干不了,干那点活儿都不够你磕磕碰碰的’功夫钱’,你这样的一个家生子,放你出去,难不成是想要饿死你?”慕流云一边说,一边将那人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还是说,放你出去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你的用处?”
那人没想到慕流云会说出他的家生子身份,脸又白了几分,却又不反驳狡辩,索性也不说话了,把脸别向一旁,垂着眼皮,不去与慕流云对视。
慕流云却偏不让他的视线躲着自己,在那人面前踱来踱去:“让我猜猜,你爹妈应该是叶家的老仆了,因为性子忠厚,又不善言辞,不爱乱嚼主人家的舌头根子,所以在叶员外收养白容,决定迁居到西泗县的时候,就把你们一家子从老家给一并带了过来。”
那男子在听到慕流云提到白容的名字时,脸色更难看了,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地瑟瑟发抖。
“大人说的什么白容,我原本的主家是姓叶,我家小姐闺名叶凌兰,前些年嫁给了太平县郭家,前些日子遭人杀害,大人不去缉拿凶手,为何要为难我?”那人哆哆嗦嗦道。
“这便有趣了,郭家长媳叶凌兰的死讯,在太平县知道的人都不算多,西泗县那边更是只通知过叶家而已,你一个早就赎了良籍,被放出去自谋生路的人,消息倒是灵通!”慕流云等的就是他这句,当即便反问回去,“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小人……小人被赎了良籍之后,便做起了行商,到处走动,自然听说了!”那家生子说。
“那敢问你行商走得是什么道?贩得是什么货?是由北到南,还是由东到西?是一路采买一路兜售,还是两头贩货?是帮客还是边客?”
慕流云的一番逼问,直把那原本面色惨白的家生子问得脸色涨红,张口结舌,答不上来。
见他被问得哑巴了,慕流云哼了一声,板起面孔:“你被赎良籍放出去不过大半年的功夫,若是做了行商,这会子你还能在西泗县里闲来无事乱逛一番,还能跑去看热闹?
你可知行商的门道有多少?规矩有哪般?撒这些谎之前,都不先打听打听清楚,只想着行商行踪不定,就觉得可以拿来扯谎了?以你这般年岁,就算是大小跟在自己爹爹身边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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