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房里面,慕流云已经把吴荣志的尸首检查得七七八八,她中间回头想要同袁牧说话,发现他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柴房里就只剩下一个沈傜,一副想看而不敢看,但是又不甘心,还想要再多瞧上几眼的模样。
“我说,若是觉得怕,就不要为难自己了吧!”她忍不住开口对沈傜说。
沈傜却摇摇头:“怎么?你是男儿便不怕,我是女子就必须得觉得害怕才行?”
“这和是男是女有什么关系,你那脸白的,想让人看不出来你怕也挺难的!”慕流云有些哭笑不得,“我就是觉得这种事情,确实常人不大容易受得住,你觉得怕也正常。”
“不,我想要看一看。”沈傜有点执拗地回答,“我没想到验个尸还能瞧出那么多的门道!我想跟你学学!我不想学验尸,我想学验伤!日后我那些师兄若是走镖的时候遇到什么事,我也好能帮上忙,总不能一直都是他们帮我善后……”
说到这句,沈傜忽然打住了,估计是觉得这话继续说下去会显得有些丢脸,赶忙改口道:“我瞧你验尸都这般厉害,验个伤那就更是不在话下了!
我从四岁起就和家里头的师兄弟们一起练功,所以你别当我那么不济事,教教我!”
慕流云一听这话,乐了,她这二十年来,称得上是朋友的就只有江谨一个,还没有过能够相处得来的女孩子呢,这个沈傜和寻常女子也的确不是同一个性子,没准儿两人能处得来!
“行啊,这事儿好说,不过也得日后再说,现在我可没这功夫。”她对沈傜说。
沈傜一听这话,很是开心:“我不急!反正你不是提刑司的么,我知道你老窝在哪里,你要是到时候出尔反尔,我就跑去提刑司找你!”
慕流云哭笑不得,点点头,不再同她浪费口舌,转过去继续忙碌,过了一会儿,听见身后有动静,再扭头看过去,发现是袁牧回来了。
“大人,您去哪儿啦?”她觉得袁牧不会是那种平白无故在尸检过程中离开的人。
“江司户有些受不住,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袁牧平静地回答,然后问,“你这边可有什么收获?”
“有!有一件事,挺诡异的。”慕流云点点头,转身从旁边拿起一支银钗,这只银钗上面的颜色和之前咽喉处还有魄门处的都不同,“我方才先查看了吴荣志的五脏,确定没有任何的损伤,这样一来便可以把因为被人打成内伤致死的可能性排除掉。
大人您看,我方才把这支银钗放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