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剑?”慕夫人愣了一下,乍一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然后再一听女儿说是慕老爷留下来的,这才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你爹那一柄剑叫乌蛇剑?”
“就姑且这么叫吧!”慕流云自知失言,之前她为了怕母亲多心,还顺着母亲的话说自家那一柄乌蛇剑应该是老爹当年赶时髦仿制的呢,结果说顺口了,直接把名字说了出来,“之前我不是说袁大人有一柄一样的么,这次外出期间,他把那柄剑借给我防身用,我觉得那剑从分量到尺寸,我拿着竟然还挺趁手的。
袁大人正好也打算抽空教我几招用以防身报名,我就寻思干脆拿着咱家里这一柄,一方面拿着趁手,另外一方面我也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打听打听那柄剑的由来。”
“那自然是行的,”慕夫人知道慕流云不是冒失的人,所以并不太担心,只是多叮嘱了一句,“不过你可一定要注意分寸,若是不该问的,咱们可半句都不要多说!”
慕流云连连点头,慕夫人这才去打开了暗格,把里面的那柄乌蛇剑取了出来,慕流云把剑拿在手里,这回更加确定,自己家中的这一柄与袁牧手里的那个是一模一样的。
这样特别的样式,能做到一模一样也是非常罕见了。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慕夫人乏了, 慕流云便带着乌蛇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关好了门,把乌蛇剑放在桌上,自己端坐于桌前,开始编剑袍。
很快她就发现, 自己在查案和验尸方面, 看过父亲的手札就能够得心应手,甚至还能举一反三的悟性, 到了编剑袍这里就完全不灵了, 那几根细细的皮绳明明都是一堆死物,到了她手里却好像都活过来了一样, 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反正就是不能老老实实地听话,不是这根滑了,就是那个跳了,没一会儿功夫, 她额头上都出汗了。
明明桑皮线缝在人皮上都能够做到针脚细密, 伤口对得严丝合缝, 整整齐齐, 怎么几根皮绳反而能把自己为难成这样!
折腾了大半宿, 她终于编好了两条剑袍, 之前在松州买回来的坠子也挂了上去, 她往桌上的乌蛇剑上比了比, 还挺合适。
顿时, 前面费那么大劲儿返工带来的挫败感就都不见了,慕流云看着自己那两条手艺粗糙的剑袍, 真是越看越顺眼,越看越满意, 放在乌蛇剑旁边,那石头坠子看起来和剑鞘相得益彰, 愈发让她觉得自己的眼光可真好!
最后,夜深了, 人也倦了, 她才揉了揉发涩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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