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袁牧没做评价,只是说了一句:“这王岫我不会留他在南顺县继续任职,总不能偌大一个江州,就只有李源一个聪明人在做事,还是要有一个相辅相成的。”
慕流云也连连点头,这种感觉她太明白了,之前在州府的时候,那种孤掌难鸣,眼睁睁看着能够处理得当的是被一群人给搞得乌烟瘴气,却又无能为力,实在是太郁闷了。
两个人坐在桌旁,喝着茶,小声的聊了一会儿,毕竟白天是结结实实忙活了一天,慕流云也的确有些乏了,忍不住打了几个呵欠,袁牧这才赶忙让她回去休息。
为了做戏做全套,两个人还故意做出了一副慕流云胆小如鼠,生怕夜里遇鬼,赖在袁牧那边不肯回房,被袁牧给硬生生赶回去的样子。
回了房间,慕流云衣服也没打算换,直接和衣而卧,躺在床上闭着眼,虽然说乏得厉害,脑子里面偏偏又异常兴奋,没有办法真正入睡。
就这样躺了许久,半梦半醒地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了一阵若有若无的哭声,慕流云霎时睁开眼睛,一下子就清醒过来,但是她没有动,躺在那里竖着耳朵继续听。
那哭声听起来距离窗边并不近,声音和廖老爷形容的差不多,哆哆嗦嗦带着颤音。
持续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慕流云的屋子里面始终没有动静,那哭声颤颤巍巍地靠近了一些,变得更大了一点,同时一道长长的鬼影也浮上了慕流云那间客房的窗子。
慕流云等了一会儿,估么着时机差不多了,再拖下去也怕那“鬼”先没了耐性,于是连忙坐起身,用惊惶地声音喊道:“什么声音?!谁在那里?!”
那窗上的鬼影晃动了几下,那哭声又高了几分,并且听起来也好像更加凄惨了似的。
“你是人是鬼?!”慕流云坐在窗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被自己压皱了的外袍,气定神闲的样子,嘴上的回应听起来倒是慌得不得了,“我、我、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之事在这里借宿一宿,你何故夜里跑来吓我啊!”
“鬼”也并不直接回应她的话,一边哆哆嗦嗦地哭泣着,一边断断续续冒出几个字,有些含混,听起来像是“惨”,以及“好惨”。
慕流云轻轻站起身,嘴上依旧是惊恐地语气:“你为什么要跑到我这里来喊惨?你是想要告诉我,你死得很惨?你是谁?你是廖文柏?!”
外面那“鬼”一听她这么说顿时哭声更响了几分,一边哭一边还不忘那个断断续续的“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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