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流云没想到袁牧会这样说,不由一愣,随即一张脸就皱了起来。
“怎么?”袁牧见状,有些疑惑,“可是有什么不便之处?”
“其实……咱们还是坐马车就好了,真的不必特意再带上两匹马!”慕流云有些讪讪地扯了扯嘴角,“你说我羡慕人家骑马, 不就是刚到太平县那会儿么?、
其实……哎呀,我跟你说实话吧,那会儿我不是因为多么渴望骑马但是不会骑,我其实是……其实是害怕跟你同程一辆马车,所以心里头觉着自己若是会骑马那该有多好……
今时今日,时过境迁, 情境和心境都不一样了, 所以么……这马不骑也罢, 出门在外又是路途遥远的,终归还是马车里头要舒服得多,我可不想给自己找罪受!”
袁牧一愣,乍一听到慕流云说之前害怕和自己坐在一辆马车里,恨不得自己会骑马,能够逃得开,心里面还有些不是滋味儿,再听她后面的话,便又释然地轻笑出声,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伸出手指戳了戳慕流云的脑门儿。
慕流云缩了缩脖子,连忙拍开他的手,心虚地朝周围看了看,见没有旁人在周围,只有大门外头袁甲和红果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聊着什么,这才松了一口气。
“你可别叫人瞧见,指不定又要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来!”她提醒袁牧。
袁牧点点头, 表示听取了她的提醒,不过嘴上倒是并不大在意:“总有真相大白那一天。”
收拾妥当之后, 一行人便正式启程前往京城。
一路上总体来说还是比较舒坦的,上驷里面空间宽敞,车上备着的东西也很齐全,不管是坐在软垫上面吃茶看话本,还是抱着个软枕趴在窗边看外面的风景,都很有意思。
慕流云从小到大还没有出过这么远的门,没有往京城方向走过,自然是觉得什么都新鲜,心里面除了忐忑之外,更多的还有一种好奇。
袁牧和她就不同了,回京对他而言平平无奇,所以一路上除了偶尔休息的时候陪着慕流云说说话之外,大部分时候都在处理公事,或者眼睛望着车窗外,而车窗外的景物却压根儿没有落入过他的眼底,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慕流云起初还沉浸在自己第一次出远门的情绪里面,没有发现, 过了半天左右的功夫, 终于发现了袁牧的异常, 两个人虽然说从打交道到现在也不过是从初春到初夏的这么一季,但是因为骨子里头的那一种契合,她很快就看出了袁牧的心思。
“是不是提刑司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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