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级又低,也不可能给他置办什么宅院,到时候再赁个院子,每个月手里头还能有什么余钱?
再者说,论才能,江兄和我一样,有的确是有一些能耐在身上的,但是绝对不是什么惊世骇俗的大才,只适合脚踏实地的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那种雄才大略是没有的!
才本来就已经至少小才了,又没有什么赫赫家世,连个拿得出手的恩师都没有,这样到了京城里面,做了这个所谓的吏部员外郎,搞不好一辈子就止步于此了啊!
他若不是下雨天脑子被雷给打坏了,就应该知道这个抉择于情于理都是大错特错!
咱们回来之后,你可曾见过他?有没有问问他究竟是怎么想的?”
袁牧摇摇头:“这事我也谁来之后,看到江签判叫袁乙捎给我的书信才知道的,还没有来得及找他询问此事,不过他在信上已经表达得非常清楚,说是去意已决,不必挽留。”
说着,他走到案旁,把江谨托袁乙捎给自己的那一封信拿起来递给慕流云。
慕流云接过来一看,上面的字迹的确是江谨的,绝对不会有错,再看那封信上的遣词造句,也确实是江谨的风格,只不过语气冷冰冰,硬邦邦,的确如袁牧所说,透着一股子去意已决的味道。
甚至莫名的,慕流云觉得江谨在给袁牧写这封信的时候,还带着一股子赌气的味道。
可是天地良心,打从一开始到现在,袁牧可是从未曾做过什么得罪江谨的事啊!
慕流云的眉头越皱越紧:“奇了怪了,这家伙到底抽的是哪门子的风?!”
她看完那封信,觉得更加心烦了,把信放回桌案上,又问袁牧:“伍大人今日跑来,是专程找你耀武扬威的么?他背地里挖走江谨,方才又当着你这个提刑司的主事人的面,明着说我在提刑司做事是屈才了,想让我也跟他走,听他的拆迁,他想干嘛?!
我之前听你说过他与老王爷立场不同,所以看你们袁家不是特别对盘,这也就罢了,可是你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什么能够开罪于他的事情,他为何要如此这般的针对你呢?
就因为老王爷站在了先帝这一边,你现在负责的京畿路提点刑狱司也是直接效忠于当今圣上,不受他们吏部的制约和调配,所以他就这么耿耿于怀?
可是他自己当初再怎么归隐,后来不是也还是回来重新入仕为官了么!到现在也算是位高权重,当初的立场,他自己也已经算是背弃了的,现在又有什么资格找你的茬儿?”
袁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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