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找了一口井,暗中观察了几日,发现周围有几户人家都是打那一口井里的水来吃的,于是我便趁着夜里头没人,悄悄把药给投到了井里面。
之后几天,可能是那药在井水里头太淡了,那几户人家没有人不省人事,不过却有人头昏目眩, 精神不济, 也好像是病倒了一样,我便买了几服健胃消食的药材,讲手里的解药也分成了几份,一贯钱一包卖给他们,就说是中了邪。
结果喝完了药之后,那几户的人果然就都好了,他们对我便相信起来,开始求着我去帮他们驱邪,我一看这药是真的灵,便按照那人教我的话照着同那些人说了一番,告诉他们此乃这世间有违天道之事太多,因自上而下,逆天而行,因而才会触怒天神,放出许多邪祟来整治世人,若是不能赶快想办法匡扶正道,顺应天意,恐怕还要有大灾大难在后面等着呢。
那些人一听就都怕了,我怎么说他们便怎么做,没有半点怀疑。
再后来我觉得既然这药这么灵……那不如妥善利用,那些小老百姓再怎么信我,他们自己家的营生也没有比我老家那边好太多,这一贯钱一贯钱的始终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所以我便买通了酒楼里的伙计……让他找机会帮我把药化在酒里,端给县里或者周围庄子上有钱的大户人家,回头我卖十两银子的解药,分他一两……”
袁牧看了看一旁的衙差:“你将那酒楼和伙计的名字记牢,回头一并处置。”
衙差抱拳称是,孙书成这功夫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想自己有没有把别人拖下水,这样做合适不合适,毕竟他都已经自身难保了,哪还有那份善心去顾及别人。
“你刚才说的那些什么自上而下,逆天而行,这都是另外的那个神棍教你的?”慕流云问。
“对对对,都他教的,我就是照着他教我的话来说的!”孙书成连忙回答。
“你是他的傀儡么?他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慕流云狐疑地看了看他,“瞧你这岁数也不算小了,我估么着,就算是你爹吩咐你点什么事儿,你都未必能做到如此乖顺吧!”
孙书成讪讪地扯了扯嘴角:“回这位大人,小人也是生计所困,没有法子啊!
那人说了,他之前在外面都是这般说的,若是我换了一套说法,免不得要有被人戳穿的危险,只有我们所有人都是同一套说辞,这样才会更可信,就算遇到了什么远嫁的,走亲戚的,也不用担心出什么纰漏。”
“你们所有人?你们一共多少人?”袁牧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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