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袁牧:“大人,这信封那人给我,我就原封不动的放进怀里头了,一眼我都没多看,里头是啥我都不知道,您可看仔细了!”
袁牧接过那封信,对农户点点头,示意身后的袁乙:“袁乙,给赏钱。”
袁乙立刻从怀里摸出一角碎银,递给那农户,农户一脸惶恐地接过来,似乎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帮忙跑腿儿送一封信过来,有人肯给自己一串铜钱就已经是很奇怪了,结果送到之后竟然这位提刑大人又给了自己一角碎银!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事?!若不是站在提醒衙门的门口,他都担心这是一伙骗子。
见袁乙真的把银子给了自己,农户连忙道谢,拿着银子欢天喜地离开了提刑司。
袁牧也没有耽搁,转身就去了书房,又让袁乙过去把慕流云也叫来,慕流云一听说是收到了一封神秘兮兮送过来,指名要交给袁牧的信,也大体猜到了是怎么回事,赶忙跑到袁牧的书房,气喘吁吁地推门进去,来不及把气喘匀,便问袁牧:“怎么样?怎么样?”
袁牧看她这么急急忙忙赶过来,先将她拉到桌旁坐下,帮她倒了一杯茶,看着她喝下去,稍微顺了顺气,这才拿出那个信封,递到她手中:“你来看,你对你父亲的笔迹最熟悉。”
慕流云点点头,这话倒是不假,虽然说老娘与自己这个缘浅的爹是结发夫妻,相互最是了解,但是娘毕竟是个妇道人家,认识一些字也会算账,但是那个程度也仅限于此。
慕老爹过去写的那些个手札,这些年来娘虽然时不时会拿在手里,轻轻抚着,唉声叹气一番,当做是思念老爹的一种念想。
而真真正正反反复复翻看阅读它们的人,就只有慕流云了。
所以若说有什么人对慕老爹的笔迹最为熟悉,那慕流云必须排在第一位,就连老娘都得排在她后头,位列第二。
而现在除了信中不知道会提到什么的内容之外,笔迹是用来确定对方到底是不是自己老爹的重要依据,只有确认对方真的是慕老爹,之前的那些努力才有意义。
慕流云拿过那封信,手指尖有点发凉,呼吸都下意识放得很轻,好像呼吸粗重一点都会弄坏了里面的纸张一样,小心翼翼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信笺抽出来,慢慢展开。
第一眼看过去,她便觉得这字就是自己老爹的没错,因为和她之前看过的那些手札上面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字迹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打从做了司理参军之后,慕流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