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那倒是不曾有过。”
“那不就结了么!”慕流云两手一摊,“既然师父从来没有诓骗你,蒙你,害你过,那现在让你先别着急走,你就乖乖听话,再多留几日,好不好?
你也看到了,我娘她最近这几天心神不宁,我一个人陪着她,与她说话,帮她解闷儿,收效甚微。所以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留下来帮我一起陪陪我娘,可好?…
你先帮我陪她一段时间,然后若是方便启程,那我肯定不拦着你回家看爹娘,怎样?”
“师父,你都一会儿’可好’,两会儿’怎样’地问我了,我还能说什么呢!”沈傜见她这么说,也只能叹一口气,放弃了原本的坚持,“慕夫人她待我一向很好,很疼爱我,她现在这么寝食难安,我也不忍心就这么走了,把你们留在京城。
那我就再继续住上几日,然后再准备回家去的事情。”
慕流云连连点头,表示对此没有意见,见沈傜是真的不打算马上就走了,也松了一口气。
有过几日,被抓走关起来的袁牧和慕老爷依旧是音讯全无,既没有人愿意去替他们求情,也没有任何关于要如何处置他们二人的声音传出来。
但是京城之中,却隐隐有一些风声,搞得那些达官贵人一个个都有些慌张起来。
这消息是袁老王爷从外面带回来的,说是有人看见城外几十里开外的地方,似乎有一支什么人马正在集结,大有朝京城这边围拢过来的架势。
大瑞自打先帝在位开始,因为忌惮各路驻军,所以制定了严格的制度,各处的驻军未经皇上的调令许可,决不可擅自离开自己的驻地,别说是大规模的兵力迁徙,就算是某一个将领自行离开驻地,那都是要被严加惩治的。
而这些驻扎在外的各路兵将,更是不可以未经传召便靠近京城,就连出现在京畿路一带那都是万万不可的,否则就会被怀疑是图谋不轨,意图造反。
若是平常时候,有这样一支来路不明的人马,只要进入了京畿路一带,很快袁牧就会接到禀报,不管对方是什么来路,除非有皇上的圣谕,否则绝对没有办法靠近京城。
现在袁牧被投入大牢,到底该如何处置也没有个消息,提刑司那边少了一个做主的人,竟然京畿路一带没有任何一处衙门能够提前通报知会京城这边一声的!
“是蛮人么?”慕流云听老郡王说完之后,有些担忧地问。
老郡王摇摇头:“听说打扮看起来并不像是蛮族那边来的,就是我们大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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