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珍少于丞相打交道,不知丞相就是个刨根问底的性子。
他拿着图纸左看右看,上下颠倒着看,也没看出其中的名目,纳闷不已。“娘娘,你总得说说,这东西是如何运作的吧?工部的人也不清闲,万一大费周章地把这么个东西造出来却没有用处,那不是耽误时间么。”
“丞相此言差矣。”楼珍额上开始冒汗,她随手擦去,眼神有几分慌乱。“这是我费了心思的,我总不至于白白搭上自己的时间吧?这都是我翻阅典籍,几经思考才想出来的。”
她说了一堆,仍然没解释这玩意儿的原理。
丞相把图纸丢还给她,“娘娘,您若不能说明其道理,恕臣难从命。”
“不是说东部的水灾很严重么?!那还不赶紧拿着东西救人去。”楼珍紧张地看一眼苍怀霄,生怕他也起疑了。
苍怀霄面无表情地说:“珍顺仪,朕也很想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楼珍可以不顾丞相的话,却不能装作没听见苍怀霄的话。
她咽了咽口水,“陛下,这东西就是……就是……”
“嗯?”苍怀霄左手撑在太阳穴上,作洗耳恭听状。
丞相也盯着她看,楼珍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憋了半天只有一句“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娘娘,您是要急死老臣呐。”丞相捶胸顿足地看着她。
苍怀霄知道楼珍肯定说不出来,正欲让楼珍拿着东西滚的时候,杜郁冲进来了。
杜郁一脸急切地跑到他面前,顾不上行礼就喊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报。”
丞相好心提醒道:“杜侍郎,在陛下面前你得注意分寸。”
楼珍暂时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的背上湿了一大片。
“陛下请恕罪,此事万分紧急,臣才顾不上这些。”杜郁满头大汗地解释。
苍怀霄本就不在意这些小事,他只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杜郁紧张成这样。“杜卿,何事这么着急?”
“陛下,东部水灾还没得到解决,现在越来越严重了。有一处堤坝已经溃烂了,坚持不了多久。陛下,请您尽快定夺,拿出一个法子,救救东部的百姓吧!”杜郁一边说一边往地上跪,他神情悲切,难掩悲痛的情绪。
他素来为百姓着想,尤其是亲自去过一趟东部之后,见识到东部的灾情有多严重,现在收到消息更是心急如焚。
苍怀霄料到灾情严重,但是能让杜郁这么焦急,想必是已经到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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