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木做成的。齐太后爱惜不已,平时不许别人轻易拿出来使用,这回却早早地命人抬到院子里。
“朕竟不知道太后宫里还有这样的宝贝,这桌子高低、大小都正合适。”苍怀霄笑着拍拍桌子,毫不吝啬夸赞,“此物不是凡品,太后从哪儿得来的?赶明儿朕也让江德年去弄一张来。”
这是齐逊早年间命数十个木匠一起造的,为了找到合适的木材还大动干戈地开山伐木,得亏这事儿是在江南干的,没有传到京城里,否则让百姓们和官员知道她这么挥霍无度,她的名声就不会是今日这样了。
她不想让苍怀霄知道这桌子的来历,只含糊地说:“没什么特别的,待会儿哀家让齐月去库房看看这桌子是谁送来的。”
苍怀霄早知道这桌子的来龙去脉,没有戳穿齐太后的戏,而是顺势坐下。
齐太后扮起慈母十分得心应手,假意关心了苍怀霄一阵,从吃穿关心到身体,最后才说:“你与哀家许久没有这么坐在一起用膳了吧?”
“是有些日子了。”苍怀霄作回想状,“前段时间是朕接管朝政以来最忙的一段日子,不能常常来跟太后说话,太后莫要怪罪。”
仿佛一下回到了苍怀霄刚开始当皇帝的时候,对她十分恭敬谦卑。齐太后心里满意,转头对宫女们说:“你们都退下。”
苍怀霄轻抬眉毛,以眼神询问,齐太后忙说,“有些话你我母子二人听到就可以了,叫旁人听了不好。”
母子。苍怀霄的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她配么?
他还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没有马上拆穿她。
那些宫女一一退出去的时候,江德年还没打算退出去——他必须时刻跟在苍怀霄身边。
“江德年,你也出去。”齐太后看他一眼,微微皱了皱眉。
她和楼珍的计划中很重要的一步便是支开江德年,他太过忠心,总是跟着苍怀霄,是个不小的麻烦。
江德年不愿听她的,转头看向苍怀霄,以眼神问他的意思,“陛下?”
“先退下吧。”苍怀霄摆摆手,他要看看去齐太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江德年只好依言走出院子,很快又被齐月拉走。
“江公公,陛下不是要知道那桌子的来历么?请您随我来。”齐月笑着对江德年说。
江德年忙推手说不必了,齐月却执意要带他去。
“不是说陛下很喜欢那张桌子么?你再随奴婢去看看,就看看。”
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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