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珍下意识就想给绵绵一巴掌,却被绵绵抓住手腕。
“干什么!”楼珍没想到她还会反抗,咬着后槽牙怒骂。“反了天了你,你还敢动本宫?!”
绵绵第一次反抗楼珍,心里底气不足,但是想到楼婉,又好像生出了勇气。
“我们娘娘说了,要是您欺负我,她会替我报仇的!”
楼珍怒极反笑,“哦?她要怎么帮你报仇?她要杀了我?”
“不……不是!”绵绵咽了咽口水,气势弱了不少,眼神也四处瞟。“总之我们娘娘会护着我的。”
楼珍毒蛇般的眼神在她脸上扫来扫去,片刻后冷笑一声,“呵,楼婉也就这点出息了,整日与丫鬟为伍。”
“娘娘对我们好!我们也都很喜欢娘娘!”
楼珍又冷笑几声,“你们喜欢有什么用?要陛下喜欢她才有用啊!可是陛下已经很久没去她那里了吧。”
“不是的……”绵绵欲反驳,楼珍反手推开她。
“滚一边去,你的话传到了就滚回去。什么时候去跟她商议宫宴的事本宫另行决定,又不是就她一个人不舒服。本宫也身体不适,近日不便出去走动。”
楼珍拂了拂袖子,厌恶地看她一眼,让巧儿送客。
绵绵立刻走了,回去前还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走进去。
楼婉正和如珠在研究花绳,看见她回来了,漫不经心地问:“回来啦?她有没有欺负你?”
绵绵鼻子一酸,不忍给楼婉再添麻烦,只说:“没有。”
“哦。那就好,那她说了什么时候来么?”
绵绵把楼珍原话如实传达,楼婉气急败坏地摔了花绳,“这人拽什么拽啊!当我很愿意跟她合作么?!还不是被齐太后逼的啊。”
如珠连忙拿起花绳塞回楼婉手里,“娘娘别气别气。咱们也不做了吧。”
“那哪行啊。”楼婉赌气地靠在椅背上,看向天空。她心底的责任感不断地冒上来,没好气地说:“她不来就不来!我自己安排。”
她向来是个行动力强的人,说要自己干,当晚便从内廷借了以前办宫宴的典章制度。
青周自建国以来,每一次宫宴都有记载,她只要依照往日的例子办一场像模像样的宫宴就可以了。
可是知易行难,大致的流程是一样的,小事却要反复确定。
比如以往用的水曲柳桌子,今年因为库房生虫而报废了几张,桌子的数目不够,得换成别种的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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