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承年颇有种被人污蔑轻视的感觉,偏偏那人又是楼婉,他发不出脾气。
最后也不过是好脾气地说:“就是因为左卓武功好才让他在外面接应,要是我沦陷了,他还能在外面想办法。”
“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当初不就说好了吗?先找,找到了兵厂再坚决进不进,谁进。”
苍承年姑且把楼婉这番话当作是关心自己,拍着胸脯保证,“真的不会有事,我虽然武功不行,脑子还是有的。”
楼婉还是不同意,“这件事你能说服陛下再来说服我。”
“楼婉——”
“婉儿——”
楼婉被他喊得心里发毛,“王爷,这件事我先不跟您争了,我会去跟陛下说明一切,答不答应看陛下了。”
“那也行。”苍承年丝毫不担心,苍怀霄这么想揪出齐渊的老巢,他要是肯挺深而入,苍怀霄指不定多高兴呢。
事情暂时敲定下来,楼婉算了算时间,虽然这里离酒楼还有段距离,但是回去还算方便,穿街直过也要一盏茶的功夫。
“好了,那这件事儿先聊到这儿了,我先回去了。”
楼婉准备要走,苍承年忙说:“等等!”
“嗯……?”楼婉问,“怎么了?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没有说吗?”
楼婉真诚地看着苍承年,谁知苍承年转过头对左卓说,“你先回避一下,有些事情我想单独跟娘娘谈谈。”
左卓自然是说好。
他一走,楼婉忍不住笑出来,“王爷,到底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还非得把他给支开才能说啊。”
“因为我要说的事情跟齐渊无关,也跟东陵忍无关。”
楼婉听了这个解释更加觉得奇怪,“你有话就直说吧。”
“上次多谢你照顾我。”
楼婉露出一个纳闷的表情,“我什么时候……”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我们彼此意会就好。”
楼婉怔了怔,很想打断苍承年的话问问他到底在说什么?
可是苍承年自顾自地说下去,“我的……还在你哪儿吧?”
“什么东西。”楼婉根本看不懂他的暗示,忍不住挠挠头,”有什么事情你直说不就好了么?“
“我担心隔墙有耳。”
楼婉哭笑不得,“你就放心吧,左卓不是还在么。到底什么事情,你直说就好了。”
有了她的‘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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