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知错了。”
绿锦自然知道高辙的心软,便在地上磕头。
高辙叫她起,她也不起。一边哭,一边磕头。
高辙终究不忍,走过去,将她扶了。
绿锦轻扯他的衣角,哀哀戚戚,“公子要留下奴婢吗?”
她这话一语双关,高辙却没细想,只道,“你先起来就是。”
绿锦大着胆子把自己的手伸过去,却在此时高辙把手收回去了,连着她手中的那一点衣角也被抽去了。
高辙正看着门口处,绿锦扭头看过去,惊得险些瘫坐在地上。
陆菀扫过眼前的情形,视线落在那香炉上。
再看那二人,陆菀的视线只是与高辙碰了一下,便转身出去了。
高辙忙追出去,因醉酒,跌跌撞撞的,稍显狼狈。
“菀菀,你去哪里?”高辙唤她,清冷的公子在她跟前却永远温温柔柔的。
陆菀停下来,面色冰凉的看着高辙道,“你追出来做什么?可别暴殄了好东西。毕竟催情的香料不便宜。”
高辙皱眉,脚下微动,随即问道,“你怎么知道屋里燃的是催情的香料?”
陆菀语塞一下。
高辙的眸子一点一点冷下去,道,“你早知道?”
陆菀的确是早知道。她不说,高辙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问道,“那为何不提前说出来?”
他自问自答,道,“呵,是为了捉奸在床?你就是想看到我和绿锦在一起对不对?”
人要是由着自己乱想,什么样的可能性都会想到,且还能顺理成章。
高辙激动的抓住了陆菀的双肩,质问道,“还是从一开始,你把绿锦安排在我身边就是为了这一天?好利用这一点,让我亏欠于你,叫我与你和离?”
好像一切都说得通了,高辙突然笑了起来,道,“原来啊,你做这些是为了这个。陆菀,你好深的心机啊。不惜把我推出去,不惜把绿锦推到我身边。你抛弃你的夫君,抛弃你的忠仆,陆菀,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
陆菀在心中冷笑。
他是如何能趾高气昂的在数落她的罪行的?
可有时候失望到了顶点,便连一句解释都懒得说。
“是啊,我就是这样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