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出去。
“你干什么?”赵子砚又要坐起来,被陆文濯抓住手腕,她急忙伸出另一只手,却也被捉住。陆文濯将她两只手腕按死在床上,恶狠狠的瞪她。
他眸色暗到吓人,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再让我发现你服用这类药,见一次,扔一次。”
赵子砚呆住。
他竟然认出了那是安定丸?什么时候发现的,她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这令她毛骨悚然,为他的过人的警惕性,也为他近乎可以透视的洞察力。
这样一个人,想要在他眼皮底下偷虎符,恐怕是天方夜谭。夜里,赵子砚几度想要去拿虎符,都在担忧下作罢。
这一夜,她睡的其实并不好,一来是满脑子的虎符怎么偷,二来陆文濯将她搂得那叫一个结实。半夜里,她想翻个身,还没刚把他的胳膊推开,他就像是受了惊吓,骤然睁开眼去捞她,勒地她气都喘不上来。
“你又要去哪里?”陆文濯紧紧抓住她。
“我……我就是翻个身……”赵子砚简直大无语,没等她说完,手上的痛意令她龇牙咧嘴。
她听到他快速的心跳声,赛龙舟时的鼓点都没那么急促。
可她终究是太困了,后半夜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夜之后,陆文濯一连数日都住在了松香阁。不是风大回不去,就是云水居撒了药需要通风。
“还没通好风吗?”赵子砚看着这个鸠占鹊巢的男人,幽幽问道。
“殿内近来重新上漆,不宜居住。我也就只能在这里委屈一下。”陆文濯如是说。
赵子砚看向这个倚在床栏上翻看文书的人,实在想不通到底委屈谁了。不过鸠占鹊巢也有鸠占鹊巢的好处,这段时间她搞清楚了那虎符的位置,一般都会系在中衣内侧的系带上。
若是直接上手拽,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陆文濯警觉性极高,虎符又是系在内侧,极不好解,恐怕还没等她拿到手就会被抓个正着。
除非……除非能让他自己把中衣脱下来。
唔,罪恶罪恶。
赵子砚使劲摇了摇头,连念的三句“阿弥陀佛”,把这罪恶的念头从脑海中挥出去。
偷眼去看他,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文书里抬起了头,正目光灼灼的瞧着她。
难不成他还会读心术,看出了她方才那龌龊的想法?赵子砚吓得一阵脸红,还不等离他远一点,他已经抬起手掐了掐她的脸蛋。
非常用力的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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