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娰有些意外,看着鸱吻,心里有种不太好的感觉,“你这,从霍山来?”
“闲来无事,四处逛逛。”
“没把构林吃了吧?”
“我就这点能耐?除了吃干不了别的?”鸱吻说着,随意坐到了空桌边。
娰只是笑了笑,转头向后院吩咐仪狄和杜康拿酒来。
寒和坐去了另一边,目光在文曲星君和娰之间转了一圈,才开了口:“难怪娰卿忘了,叱今日奉命离开鲜山去人间,周遭众神都去送他了。”
“他不来给我叩头辞行就罢了,还要我去送他,青天白日的做什么梦呢?”娰说着,又道,“九叔,你也去了?”
“我没那么闲,只是去霍山折了几根构木枝。”鸱吻随口应道。
叱奉命去人间,难不成是九重天那些家伙对人间水患已无计可施,来求援了?鸣蛇现世,必有大旱。
娰点了点头,这么想着,又向寒和继续问道:“没听人间有水患,派鸣蛇那等后生去做什么?”
“不是水患。”鸱吻等仪狄给自己摆好了酒,才继续说道,“是东海里有个傻子,把神农帝的小女儿给拖进了海底。”
“她死后心有不甘,借东升之阳与化身为鸟,誓要衔尽西山木石,填平东海。”鸱吻喝一杯酒的功夫,寒和继续说道。
文曲星君一言不发,娰新得了酒杯,便喝了两杯酒,才继续开口:“东海这些年是很不安分。”她略作思索,抬眼看向鸱吻,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九叔,我听说敖广前些年添了个儿子,叫……叫什么来着?”
“敖丙。”鸱吻吃着果子,亦看向娰,皱了皱眉,“娰,你是打算……”
“把敖丙送去与神农帝孙那里,与他作个伴读。一来,让神农帝见些龙族的诚心歉意;二来,敖丙毕竟年幼,叱一去,东海怕是没个三五百年恢复不了元气。”娰说着,转了转手上的酒杯,那酒杯便化作一道青光,转瞬就去了东海。
鸱吻笑了笑,心说娰如今心思缜密,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要打趣一句:“在汪底这些年,你就学了这东西?”
“九叔,我爹诸事不问,要想谁都不得罪,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你就不担心,敖丙去帝明那里,日子过不下去?”寒和试探着问她。
娰抿了抿嘴,应道:“神农帝若真容不下他,便也不必这边把叱派去东海了。”
神农帝要的,当然是龙族的态度。
文曲星君听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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