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轻轻的开启,水立北说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今日,就请二位以这酒为题吧。”
南月歌略一沉吟,几乎是不假思索就开口吟道:“不惜千金买宝刀,貂裘换酒也堪豪。一腔热血勤珍重,洒去犹能化碧涛。”
“好诗!”
一旁的沈沉嘉找到机会赶忙开口奉迎:“月歌不愧是咱们北漠的第一才女,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做出这么好的诗来。”
燕崇越也点头道:“的确不错,月歌姑娘这首诗大气滂沱,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果然是巾帼不让须眉,颇有英雄气概。”
南月歌笑了笑,眼里流露出满意的神色。
云子晴有些乱,不明白墨老狗摆出这神伤的模样是在给谁看呢。
半晌没有开口,众人便以为她是被难住了。
沈沉嘉更是开口道:“公主殿下,您怎么不作诗啊?其实做不出也很正常的,毕竟即兴作诗的要求本来就高,月歌和燕大人太子大人都是有文采之人,至于我等,也不必非要跟他们相比的。更何况,刚才燕公子也说了,月歌作的这首诗,大气磅礴,有巾帼英雄的风姿,不是什么诗词都比得上的。
云子晴听她在耳边滋儿哇滋儿哇的叫着只觉得更加烦躁,她转过脸皮笑肉不笑的对沈沉嘉说道:“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做不出来比月歌更豪迈的诗词?”
沈沉嘉先是一愣,随后笑道:“公主殿下,月歌的文采,全北漠皆知,就算您真能作的出,也不可能比月歌还要好,您这样,倒像是恼羞成怒了。”
南月歌上前说道:“沉嘉,不要为难公主殿下了,我从会开口说话时便由老师教着吟诗作赋,7岁便能独立成诗,公主养尊处优,不曾这样辛苦,比不上我也实属正常,你再这样说,便是不敬了。”。
南月歌说完又转过头对着云子晴道:“长公主殿下,沉嘉一向心直口快,其实心里并未恶意的,若是公主不想比,那这场比试便算了吧,只当做,是月歌输了。”
“只当做,是月歌输了,输了,输了……”
啊。
好像是柔弱委屈又识大体,然而这种表里表气的话听在云子晴的耳朵里只有恶心。
就像是选了个脆皮英雄的时候,对面的钟馗总是抓你时那样恶心。
就像是刚美滋滋的花一千买了双鞋,第二天就看见特价99了那种恶心。
就像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那种恶心。
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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