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个结果,就只是不死心,也许我跟长风,真的是有缘无分,算了吧,他值得更好的人。”
“我不要什么更好的人,我就只要你!”
任长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冲了进来,他攥着拳头,就这样直愣愣的站在秋菊的床前瞪着他,眼神有失而复得的惊喜,更多的却是难以名状的委屈和苦涩。
秋菊见他进来,直接用被子盖住头,像是个鸵鸟一般缩了回去。
半晌无言,之后从被子里传出喑哑的声音:“妾本丝柔,幸得君顾。任长风,谢谢你,并非是我不喜你,也不是我不识好歹,只是人活着,就靠着一口气,若是泄了气,叫我怎么活得下去。我隐疾难医,不堪相配,以后,你也不要再来招惹我了。”
任长风听了这话却是半点也不肯挪动,依旧死死的咬着牙。云子晴站在原地,想离开这里把空间留给他们,心里却又担心秋菊的安危,正不知所措之间,任长风竟然取下腰间的佩剑对准自己的腿间,惨笑一声道:“隐疾难医不堪相配?好,那石女对一个阉人,算不算是绝配?”
佩刀立时向下,任长风手起刀落,没半分犹豫就切了下去,下一秒就有鲜血涌了出来,任长风没有吭声,却是皱了下眉,张开嘴哇的一下吐了出来,黑红色的血液顺着唇角滴落,斑斑血迹在地面上勾勒出一副凄美的画面,云子晴几乎是在一个瞬间心脏便开始狂跳起来,惊恐和寒冷轮番的轰炸着大脑。
“任长风,你这条命是本王救得,容不得你私自胡来!”
水立北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进了屋,手掌死死的捏住刀身,凤眸不断的射出寒光,身上裹挟着恼怒冰寒的气势压迫而来,屋内马上就降了几度,仿佛血肉模糊的是别人的手一般。
“你,你疯了!你知不知道我这刀再多用一分力你的手掌就断了!”
任长风将刀扔在一边,擦了擦嘴角的血迹皱着眉说道。
一旁的云子晴急忙吩咐人找了帕子,一言不发的在水立北的身侧替他包扎。
“我若不拦你,断下来的便是你的命.根子。”
“事到如今,我要它又有何用。”
水立北皱了皱眉,微微回头瞟了一眼,接着说道:“我说了,你的命是我的,你若是不想要,便只能我来取。现在你如此的一蹶不振,干脆我便亲手结果了你,也免得人家传扬,说我手下挚友成了个阉人,脏了我和公主的名声。”
水立北说完便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对着惊诧惑然的任长风刺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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