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只是看到了凶手,但是可能没有认出是谁?”
审讯时是不能诱导嫌疑人提供口供的,具有丰富刑侦经验的王甄更是清楚。
果然,听到他这样问,记录员抬头看了他一眼,但是王甄一直都跟别人不一样,他要是跟别人一样,可能也不会在32岁的年龄就坐到了重侦一队队长的位置。
林溪的眼神一下紧张无措起来。
鼻腔里再次充斥起了那弥漫的铁锈味。
眼前的细缝中出现一个淋了红漆的灰黑色身影,他在那条细缝前不停地走动着,来来回回。
林溪抱紧了自己的膝盖,想要止住浑身的颤抖,然而细缝外的脚步突然停下了。
蓦地,一双深黑的深渊朝她看了过来。
“林女士!林女士!林溪!”
焦急地喊声像是从远处传来,林溪木然回神,看到眼前眉头紧蹙地肤色黝黑的高大男人,是他,把自己从那里带了出来。
她松了口气,眼神中依旧茫然:“怎么了?”
王甄心中一沉,墙上的时钟指针,也指向了四。
“你能不能回忆一下你为什么躲进死者的衣柜?”
林溪听见这个问题半天没回答,呆呆地瞪着无辜的大眼,王甄只得再次把问题重复了一遍,结果林溪突然反问:“死者?谁死了?”
审讯完全中断。
林溪缩在审讯室的沙发上裹着军绿色的毛毯睡着,王甄沉着脸坐在审讯室外,看着监控屏幕,心情复杂。
就在刚刚,搜查人员又从林溪的手提包中找到一份病历,几个大字让所有人都面色沉重。
“重度抑郁,需尽快入院治疗。”
然而最后医生的批语处却又写着一句:“病人现易受环境影响严重,智力记忆力出现不同程度衰退,突然更换生活环境可能会出现恶劣影响,不建议入院治疗。”
十分钟后,医生赶到了。
却不是欧阳。
欧阳是他们刑侦队的心理医生顾问,平时没少帮他们参谋嫌疑人的心理,半夜一通电话把人叫醒,却得知欧阳上周就去隔壁城市休假了,没办法,王甄把林溪的病历发过去,结果刚才还迷迷糊糊一百个不乐意的欧阳一个电话追回来,张嘴就是:“你们摊上大事儿了!知道这人谁吗?我师兄的病人!你们别轻举妄动,我现在打电话给我师兄过去!”
欧阳的师兄叫关歌,这个人不光是王甄知道,市局上上下下都如雷贯耳,省总局最年轻的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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