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下,看能不能介绍他去工地干活,他没技术,但有力气,能吃苦,趁还干得动把盖新房的钱挣到,当爹的再没本事,也得给儿子张罗娶媳妇啊。
楚翘和顾野是开车回来的,沪城离杭城不远,开车更方便些,三四个小时的车程,还带上了心心,这丫头还没断奶,每天至少要吃一顿奶,所以离不开楚翘。
距离上次回老家,过去近两年了,看到熟悉的乡间小路,还有两旁的田地,楚翘百感交集,田里有人在干活,看到小车都像看西洋镜一样,活都不干了,围了过来。
“翘翘回来了?啊呀,越来越漂亮了,听你舅舅说你结婚了,这是你爱人和女儿?小囡囡真漂亮啊!”
这些人基本上是看着楚翘长大的,说话很随意,不过他们都看出楚翘现在的条件肯定很好,都开得起小车了,说明丈夫肯定是当干部的。
村民们说话时又带了些恭敬,客客气气的,同楚翘打听城里的事,还有顾野的工作。
“搞销售的,不是什么大干部,工资比别人高一些,我先去找舅舅了,回头再找你们啊。”
楚翘也没不耐烦,乡亲们对她还不错,也挺照顾她,都比孙银秀好。
有人看到了顾野抱着的盒子,黑布罩着,四四方方的,不由心里一咯噔,这盒子看着怪那啥的,不会是——
“翘翘,这是?”
有人指着盒子打听,其实大家都猜到了,就是想确定下。
“我妈的骨灰,带回来下葬。”楚翘回答。
村民们顿时唏嘘不已,打听孙银秀是怎么死的。
“喝多了酒,掉海里淹死了,她这些年过得不太好,天天喝酒,上瘾了,身体也不太好。”楚翘半真半假地说。
孙银秀吸*的事不能说,村民们虽然纯朴,但很碎嘴,无风都能掀起浪,有点小事肯定传得沸沸扬扬,还会夸大几十倍,还是不说的好,免得滋生麻烦。
“你妈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村民们都感慨不已,孙银秀当年是村里的一支花,长得漂亮,父亲还是生产队大队长,也不用干活,全家人都宠着,村里的姑娘们都羡慕死了。
好好的一副牌给打烂了,这孙银秀真是作天作地啊,生生把命给作没了。
楚翘没搭话,她是小辈,不好议论孙银秀的是非,和村民们告辞后,她便带着顾野和女儿去找孙银光了,先去了她以前住的家。
不出意外,屋子里更凌乱了,地上全是鸡屎,又臭又脏,下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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