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檀儿的声音蓦然拔高:“您这意思,就是说他爱你,不爱我们呗?”
温凰回答:“大概是吧。反正他跟本宫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发烧。”
胡檀儿被堵了一会,又问:“那您这意思,我们这么多人,包括圣尹皇后,都要守一辈子活寡?”
温凰:“皇上已经在跟众臣讨论,收你们为义妹,以公主或郡主的身份,放你们回家嫁人。”
胡檀儿蓦然站起来:“这怎么行!我不同意!”
温凰始终不软不硬,语调平稳:“不同意的就留下来。不强迫,自由选择。”
胡檀儿咬着牙,过了一会,又看向邵翾:“圣尹皇后娘娘!皇上的命格就真的那般奇怪吗?就没有可破解的办法吗?”
邵翾说:“国巫大人的巫力远胜于我,她推演出来的命格,想必不会错。
至于破解之法,想必国巫和温皇后都想了很多法子,她们都破解不了的话,本宫也破解不了。”
胡檀儿满脸失望之色。
其他人也满脸失望之色。
煮了好几个月的鸭子,眼看好不容易熟了,喂到嘴边却飞了。
换谁都很伤心失望。
但男女之情,是自私的。
温凰不想跟任何一个女人分享玄珀。
气氛很低沉,后来妫美人又问:“那,圣尹皇后,皇上发烧,一定是因为命格的缘故吗?会不会有其他缘故?”
”这个……不好说。”邵翾说:“我外祖母有一只很奇特的灵兽,是一只灵猴,可以帮她发现病灶所在,在我外祖母的巫医修行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我已经飞鸽传书,让人把那只灵猴送来,到时候让它看一看皇上,或许可以知道皇上发烧的真正缘故。”
妃嫔们俱都来了精神,一个个都对那只素未谋面的猴子充满着莫大的希望。
温凰说:“国师如药神转世一般,也看不出皇上究竟有何毛病。一只猴子能看出来吗?”
“既然本宫是来解尧国之厄,那总要试一试。”邵翾说,“过两日就该到了!到时候试试再说,您说呢温皇后?”
温凰:“圣尹皇后如此大费周折,辛苦了!”
邵翾微笑。
胡檀儿对玄珀情根深种,对温凰自然就充满着妒恨。
出门的时候,这恨意就驱使她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
她故意撞到了走在温凰身后的花蕊,然后假装被撞痛了,一巴掌扇过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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