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冒然吵醒他很是不爽,但杜薄那边的消息递来了,他也不得不接,谁让人家背后是韩来呢。
孙鸨子忙道:“民妇是春意楼的掌柜。”
“民事怎么不去明镜府。”薛府尹皱眉。
“民妇着急……便想着府尹大人您能为民妇做主。”孙鸨子摇着祈月僵硬的尸体,眼泪如泉涌,“大人您看……我这女儿桃李年华……就这样活生生的被人给勒死在房里,这是有多大的仇怨,临死还这样折磨她,叫她走的这么苦。”
祈月的惨状薛府尹也瞧见了,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冷冰冰道:“这是赵国的律例,也是圣人的口令,靖安民事要交由明镜府,来人,带过去。”
“大人!”
谁知道孙鸨子松开祈月,啪的往前扑倒,哭声震耳欲聋:“您怎么能不管民妇和民妇的女儿呢!您也是天下脚下的明官儿!您不能这样!”
府衙外,闻听此言的宋端按住被北风吹起的碎发,她盯着孙鸨子那肥硕的背影,耳闻周遭百姓那抱不平的声音,再看坐上的薛府尹。
好像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如果说,孙炳文背后之人,今日的目的不仅仅是祈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