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的肌肉松下来。
原来是他主子,那没事了。
他一骨碌爬起来,半跪在淮策面前:“见过主子。”
淮策没深究十五趴在房顶的事,只冷声道:“看好唐昭昭。”
十五连连点头:“是。”
一定给您看住了,一直看到唐姑娘嫁进国师府。
淮策脚步一顿。
十五都要站起来了,看到猛然停住脚步的淮策,又跪了回去。
疑惑问道:“主子还有何吩咐?”
淮策喉结微动,一句话没说,若无其事离开。
***
捂着鼻子的格桑同捂着脑门的陈院使好歹进了门。
两人边走边嘀咕:“公主府的门还挺邪乎,已经打开的门竟然还能自己再关上。”
陈院使到底见多识广,猜测道:“保不齐是里面的人将门给关了。”
格桑反驳:“我家小姐都要疼晕过去了,她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从床榻上下来,将门关上?”
“格桑姑娘说的对。”陈院使不与她争辩。
他只想快点瞧一瞧唐昭昭的病,早点回府躺着。
陈院使暗自发誓,以后出府一定要先看黄历。
二人目光一同落到床榻上。
原本应该冻得直打哆嗦,裹着一层锦被,脸色发白的唐昭昭,此刻半掀着锦被,正欲下床榻。
她面色红润,活动自如。
一点发病的痕迹都没有。
陈院使脸垮下来:“格桑姑娘,这就是你说的,你家那位快要冷晕过去的小姐?”
格桑也张着嘴巴,一时没说出话。
她也没想到,唐昭昭这次发病的时长会这般短暂。
唐昭昭穿上月白色银纹羊皮靴,不知应该如何同陈院使解释。
就连唐昭昭自己都有些纳闷。
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身体莫名传来的,冷意,真切地知道自己冷昏倒了。
也能感受到没多久,体感温度恢复正常,就连那种窒息感和呛水感都悄然无踪。
然后她就醒了,醒来就看到淮策坐在她床榻边上。
陈院使经这一通折磨,也没那精力再去听唐昭昭主仆二人解释。
他叹口气:“算了,来都来了,唐姑娘你坐好,老夫给你把个平安脉。”
陈院使说完,上前走了两步,继而嗅到了空气中极为浅淡的沉香味道。
这种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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