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走了过来,她拿着烛台走到了聂倚秋旁边,对着聂倚秋耳朵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忘了开棺的时候看到的了?这么多年了,赵家的后人都传了那么多代了,为什么那个几百年前就已经死掉了的赵令,他的尸体偏偏跟活人一样?”
“你们师兄妹两个感情真好,对了,刚刚听到这屋子里动静有些大,没出什么事吧?”
二师叔往屋子里看了看,看见两人贴着说什么悄悄话,又看了一眼重新睡过去了的赵茗,问道。
“没事了二师叔,都解决好了!”聂倚秋试探了想解除聂双施展在赵茗身上的术法,用过所有法子后发现解不开,便转头拉过聂双来问道:“你施的什么术?我怎么解不开?”
聂双愣了愣,她用的好像是,笔记里写的术法,但这决不能让师兄知道。
她挠了挠头回道:“师兄,这是师父教给我们的术法呀,你又没认真听师父讲课吧?也是,喜欢师兄的女孩子是燕瘦环肥各种都有,师兄血气方刚,哪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学习之上呢?”
聂倚秋看着聂双一脸认真的表情愣了愣,低下头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自我怀疑道:“我又缺课了?”
“师兄你放心,我不会跟师父说的,二师叔也不会,对吧二师叔?”
二师叔笑了笑,答道:“倚秋啊,你也要专心听你师父的话才是!”
聂倚秋妥协道:“好嘛!”“你们收拾一下,等会我们去车站买票。”
二师叔转身走出了房间。聂倚秋转身拉着玻璃窗,聂双疑惑地看着他将玻璃窗锁好之后问道:“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聂倚秋拍了拍玻璃道:“若是我们去买票的时候他再醒来,从窗户跳下去就不好了。”
聂双“噗”地笑了一会儿后说道:“你是觉得你师妹我的道行太浅他一会儿就能醒来?”
她弄开了玻璃窗的锁后拉起聂倚秋的手道:“师兄,咱们去收拾东西吧,不用管他,我把他困在他自己的梦境里,要醒来还得好一会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