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姓张的!他在哪里!”
赵茗吓得一下把住了门,道:“什么姓张的,我不认识啊!”
那女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是在怀疑他说的是真是假。
她瞟了瞟房间里聂倚秋震惊的表情,咬了咬牙伸出手指来指了指他:“不要耽误我找人!”
他看见她手指上那枚有些发黑的戒指,愣愣地点了点头。
他看着女人转过身,那双黑色高跟鞋又开始在地板上咚咚咚咚的踩得震天响。
赵茗也只得关了门,愣愣地回到了床上。聂倚秋早已放开了抓着他袖子的手,哆哆嗦嗦地回到了床上蜷缩成了一团。那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依然还萦绕在耳畔,赵茗却似喉咙被肉块塞住了一般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了,聂倚秋颤抖着抬起头来,转过头对他道:“赵老板,睡吧。”
他却能听出他咬出的每个字的尾音都在颤抖。
他只得“嗯”了一声后缩进了被窝里,即使被吵得完全睡不着,即使冷风已经从那些细小的缝里渗了进来,他也不想去管了。
等到第二天,聂倚秋拍了拍他的被子,他才掀开了被子起来了。
看着窗外久违的阳光,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看着聂倚秋眼下的黑眼圈跟眼白里的红血丝笑了起来,道:“哈哈哈!这一晚可算是熬过去了!”
聂倚秋也跟着他笑了起来,一边摇着头一边道:“走吧,该去叫双儿一起上路了!”
他们洗漱完后,敲响了聂双房间的门:“双儿!快起来了,别睡了!”
聂双开了门,一边含着牙膏泡沫一边道:“知道了知道了,马上来!你们要是急的话就去楼下等我吧!师兄,别忘了叫车!”
聂倚秋一手带上了门,将钥匙揣进了自己包里,向她点头道:“那好,你快些来啊!”
赵茗便跟着聂倚秋下了楼,昨夜坐在前台的女人盖了一床单薄的被子就在前台躺下了,他们两人便放轻了脚步走下了楼梯,顺带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九点四十分。
白天的丰县倒是冷清了许多,他们站在路边半天也不见有一辆车路过。聂倚秋便跑去附近的早餐店买了一些包子来,递给了赵茗几个,两人一起站在路边在冷风中哆哆嗦嗦地瞪着聂双。
赵茗摸了摸手里冰凉的包子,又看了看附近那早餐店店门前里冒着白烟的蒸笼,疑惑地看着聂倚秋:“这包子怎么是冷的?他那蒸笼里不是有热的吗?”
聂倚秋无奈地摊了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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