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一身绯红色长袍,黑色的披风,一圈同色的毛皮裹得严严实实,头上肩上都是零星的碎雪。就是脾气不是很好,门才开了一道缝,还未问清楚呢,他就一侧身跳了进来,抖落完身上的碎雪,啥也不说先像个无头苍蝇似的乱转。
老者急急忙忙跟上,枯瘦的手就去拽人,“哎……哎……你、你作甚?今、今日没客人,没银子……”
“没客人?”那男子嗤笑一声,“你哄我呢?那门口停着的马车,是你家客栈自己的?……炉子呢?炉子!冻死我了!这都走地什么鬼地方!”
老者抓着的手一松,“您、您找炉子呢?”
“废话,不然我劫你财哟?”那漂亮公子哥拽拽自己身上的锦缎华服,格外嫌弃,“你瞅瞅这款式、你摸摸这料子,就穿我这样衣裳的有钱公子哥,劫哪里不好,非要跑到这样的荒郊野岭里来劫你这样的破客栈?你这客栈里的铜板碎银子拼拼凑凑够我一件衣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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