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寞的眼底隐约有星火燃起,药粉洒在伤处,一阵阵地疼,却抵不过胸膛里酸酸涩涩、酥酥麻麻地感觉,终究是忍不住,伸手将人抱进了怀里。
“欢欢……”温香软玉在怀,他满足喟叹。
时欢一惊,手中瓷瓶滚落,骨碌碌地滚到一旁,药粉散了一地,“师兄……你的手……”
“无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眼中似春水缓缓流淌而过,漫山遍野的花都盛开,“所以……你不是气我打了人,只是气我伤了自己,是吗?”
时欢点头,应,“嗯……”有些羞赧,也有些茫然。
早该想到的,这丫头方才在谢家自始至终都维护了自己啊!
惴惴不安了一路,此刻喜悦来地太突然,顾辞紧紧抱着怀里的姑娘,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喃语,“欢欢……你不知道……我有多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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