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都是因为你。”
时镜在不远处呼喊她:“沛文来。”
沛文会迈着步子摇摇摆摆的走到时镜面前,时镜凝视着她隆起的大肚子,眸中不知道藏着什么情绪,沛文看不出来。
“要摸摸吗?”她笑着问他。
时镜伸出手放在她的大肚子上,肚子里的人动的厉害。
“竟然动了。”时镜感到意外。
沛文笑的两眼弯弯:“是啊!最近动的厉害,我想他很快就会出生了吧!”
“这是我们的孩子……”他有些惊讶。
沛文笑着点头:“是啊!他的身上流着我们的血。”
时镜望着她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那时候的沛文以为他只是因为要当爹了,所以非常紧张,万万没想到他只是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用孩子来威胁她。
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沛文怀孕到临产于天上的人而言也不过是一日而已,而对她却是最深苦艰难的时光。
四月十五那天,经过艰难痛苦的挣扎,曾绮降生了。
“时镜,为他取个名吧!”沛文笑望着对他说。
屋外院子里海棠花开的正盛,花瓣随风翻飞,好似花瓣雨降落人间。
时镜他望了眼窗外的海棠花,他抱着曾绮眼神温柔至极:“海棠花如此绮丽不如就取名绮丽的绮吧!”
“好。”沛文表示赞同,“时绮真是个好听的名字。”
年幼的时绮看着时镜眉开眼笑的,明明时镜的眼睛里藏着数不清的喜欢,为什么他后来要那样做!
“那时的绮儿明明那么可爱,我真的想不出来时镜他可以那么冷血狠心!”沛文说至此已然愤然捶桌,她双眸含着愤恨万千。
她本来是想去集市上买些布料给绮儿做些衣服的,怎料她回到家中,时镜同孩子都不见了,她着急的来回寻找,找到的最终只是一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绮儿我带走了,若是不想让绮儿死便把那降魔杵找来,三日后我会在穹顶山的悬崖上等你。
沛文看到那些字,浑身的血液在倒流,浑身冰凉无比,这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
她甚至都不敢相信这张纸上写的一切都是真的。
可这些字她再熟悉也不过了,她几乎天天都能看到,怎么认不出!
她使劲搓揉这那张纸条仿佛在搓揉自己的心。
那一字一句都仿佛是一把把尖刀在用力的剐蹭刺割她。
“绮儿!我的绮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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