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大人，灵虚，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话至末尾，完颜灵虚终于说出了她的另一目的。

“哦？什么不情之请？”

“师尊大人，还记得当初您，带着双眼受伤的灵虚，躲过了宫内仆役侍卫、快速穿梭于北疆王宫吗？”

完颜灵虚说着，言语之中似是有些憧憬。

“......还有您第一次见到灵虚时，抱着受伤的灵虚前往北疆王族大帐，您那些时候使用的道法，灵虚到现在都还不清楚，怎么会能够这么稳？”

“......灵虚希望，您能够再抱我试一次？”

似是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谢拂衣没有回应，这让完颜灵虚一时也是内心慌了神。

但是不管谢拂衣是否会拒绝，她都还是会选择这么说的。

当一个人对于一件事情的渴望，大于了事情所可能带来的最大副作用，人们就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个。

完颜灵虚现在就是如此。

“灵虚姑娘，此刻，在此处，我还可以跟你如此称呼，但是，出了这座殿宇，我便是你的师尊。”

谢拂衣的话语瞬间让完颜灵虚的心头凉了一半，她有些错愕。

“......我知道，当年虽然是情况紧急，但你贵为北疆公主，与你身体接触，影响确实不好。你若是责怪于我，我也无话可说。”

“没有没有，师尊您会错灵虚之意了......”

完颜灵虚慌忙出声，她以为师尊理解错了自己的含义，但是话语未尽，却是被谢拂衣示意止声。

“灵虚，你先告退吧。”

谢拂衣一语毕，便再无多言。

完颜灵虚也是自知此次谈话就到此结束了，她内心隐隐有一种期许落空之感......

“弟子完颜灵虚告退。”

完颜灵虚拱手行礼，缓步后退，离开了琼楼阁主殿。

......

在琼楼阁外的流水庭院，她默默立于此处良久，回望楼内那人所在。

当以往内心一直所心心念念的人，如今就是出现在了自己眼前，而且就是那自己平时朝夕相处之人。

这其中，终归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感觉......

当得知自己的师尊谢拂衣就是那一日的雪地少年之后，完颜灵虚内心先是一喜，然后再是怀疑。

喜得是自己苦苦寻找的人，如今终于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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