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东很清楚,价格战就像一个无底深渊,就算最后自己赢了,后面还会有无数的山寨赌坊蜂拥而至来围剿他,那时才是金沙最黑暗的时刻,就算自己有再多的银子投进去都是炮灰,那将是一个无休止的争斗。
想要打败周丙正,占领整个青崖城的赌坊行当,让金沙赌坊做到真正的家喻户晓,他就必须抓住眼前的机会,扩大经营将赌坊进行升级改造。
图纸翻折收好,林向东端起酒杯,感激道:“樊大哥,这次你可帮了我的大忙。我看不如这样,这顿酒我来请。”
“哎,一码归一码,说了我请就我请。”樊忠眼睛一瞪,瓮声道:“怎么瞧不起我老樊啊?”
“没没,既然盛情难却,我和巧生可就不客气了。”林向东不禁哑然失笑,看不出这汉子脾气还挺冲,笑了笑说:“对了,樊大哥,不知你在街头一天能赚多少银子?”
樊忠砸吧一口酒,郁闷说:“靠天吃饭的营生,刮风减半,下雨全完。我呀就是个粗人,没别的本事。街头耍把式卖艺那一套又拉不下脸来,也只能靠着祖传这点手艺糊口度日了。”
堂堂七尺男儿,生活所迫,只能蹲在街边捏糖人摆地摊,空有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处,换了谁怕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满肚子的牢骚。
林向东抬头望着他,笑道:“樊大哥,实不相瞒,小弟最近在城南开了家赌坊,生意还算不错。这做生意最怕惹麻烦,尤其是赌坊、茶楼,妓院这些是非之地。我听巧生说大哥你武艺高强,走南闯北见过不少世面,想请你去帮着照料一下生意,不知你意下如何?哦,工钱就按每月五两银子开,怎么样?”
“五两?”樊忠一口酒还没咽下去,差点又喷出来,眼珠子瞪的老大。
他站在街边捏糖人,整日风吹日晒一个月也赚不到一两银子,就算以前在苏家当护院,每月也才给八钱。而林向东开口就是五两,着实有些把他惊住了。
“怎么不满意?再加三两,八两也没问题。”林向东见他反应之大,还以为是对工钱不满。
“不不,那个,兄弟,我……”樊忠激动的说不出话,八两银子那可是普通人家两年的开销。林向东若真给他这些银子,恐怕他也不敢要。
“兄弟,你别往上加了,无功不受禄,我老樊虽是个粗人但也有自知之明。承蒙兄弟抬爱,别说是五两银子,就算不给钱,只要管吃管住我都跟你干!”
“好,痛快——”林向东端起酒杯,爽朗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明日一早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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