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鄙夷。
泼妇和弃妇,我都不想做,我没那么入戏,我不想让她得逞。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有些犯困,嗓子都痛痛的。
我起身走到厨房,季莫果然备好了晚餐,是一份简单的蛋炒饭。我没有热,直接拿起勺子一瓢一瓢往嘴里塞。
“爱心蛋炒饭来喽...影影来来,快尝尝我的手艺。”那时,是季莫一瓢一瓢喂的我。
那时是热的,现在是冷的,就如同我的心一般。
我边吃边骂,“混蛋季莫,王八季莫,我恨你,我要把你吃了,骨头都不吐出来!”
房间里什么都没变,被子整齐地叠放在床上,墙上的结婚照也挂着,但我知道,衣柜里面肯定已经空了一半。有些变化,表面是看不出来的。
我脱鞋踩在床上,拿下结婚照,反搁在床尾。
结婚照上的我和季莫笑得太过幸福,那幸福正在讽刺我现在的不幸。
离婚后的第一夜,我盘腿坐在床上,坐了很久,坐到双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