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上了我。
我拼命找着责怪杨佑和的理由,是他对苏南说了那些话,是他给了苏南美好的幻想。但是,我十分清楚那些话只是一个小男孩年少无知的玩笑话而已,这个理由并不成立。
我是那么的想保护苏南,我想努力赚钱,争取能在她毕业之前买好房子,把她和妈都接来一起住。这样的一来,她在杭州工作就不用在外面租房子了,住在家里比什么都强。
我甚至已经在留意有没有好的工作适合苏南。
我从来都是看她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样子,可今天,我听到了她比跟初恋分手的时候还要痛苦的声音。这一切,竟然都是因为——杨佑和是她姐夫。
姐妹连心,她疼,我也疼…
我没有勇气走进去,懦弱的我选择了后退,我希望一切都回到原来的样子,我要忘了刚才他们的对话。
这时,一个护士小姐推着医药车经过,我拉住她,指了指病房,“护士小姐,那个盐水要换一下了。”
“哦,好的!”护士很配合,敲门进去,“打扰喽,我来换药水,还有一瓶。”
我跟在护士后面进去,我站在护士后面,并不急着走上前,我知道苏南需要擦干眼泪。
护士非常利索地换了一瓶药水,转身离开,我真希望她可以动作慢一些。
我走上前,若无其事地说,“冰袋来了…”然后敷在了苏南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