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出嫁都有一套仪式。而我,从未经历过那些,其实我并不需要多么奢华多么浪漫的婚礼,只是心里一些根深蒂固的东西无法断灭而已。但那时候的季莫怕费钱不想办,那我也就不提。
在这个飘雪的冬夜,我又开始另一段全新旅程的时候,我忽然很想季莫。不是因为思念而想,而是因为担忧而想。
是的,纵然他有千般万般不是,他都是参与了我生命十年之久的人。
我把九份爱给杨佑和,把一份担忧给季莫,我想,杨佑和是不会介意的。
之后,杨佑和深情地看着我,将我慢慢抱起,“老婆,我们在家也可以庆祝,这么冷的天,还是钻被窝比较实际,哈哈。”
——
此后的半个月里,我一直没有看到过季莫和于萌萌,每天早上出门和每天晚上回家的时候,我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一看对面的门。
可能他们在家,只是我们错开了出门进门的时间,但总不至于一点声响都听不到吧。
也不知道于萌萌现在怎么样了,孩子怎么样了,季莫又怎么样了…
快过年了,我隐隐有些担心,有时候想问问杨佑和,他只说他也从来没有问过杨振林关于孩子和于萌萌的情况。
然后就不了了之了。
我跟杨佑和登记的事情只告诉了身边几个朋友,子妍哭着替我高兴,而王斯依却有些愤愤然,因为刘少至今,都抛不开家人的反对跟她去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