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像不知该如何回答,徐远之则抢先道:“长生,那秀儿跟咱们非亲非故,死了还害得咱们爷俩给她披麻戴孝,你管她怎么死的呢?咸吃萝卜淡操心。”
徐远之这话噎得我有点上火,他这反常的表现更加让我确定,他一定是在盘算着什么,等会抽空一定得好好问问他。
我闭上了嘴,他自个去的却问了起来:“道友,你知不知道李元龙在老屋里,整的是什么仪式?四周的阴气都是被他那个仪式吸引到老屋里去的吗?”
孙广合道:“以往每到月圆之夜,这老屋也会自主吸纳阴气,不过都是丝丝缕缕的,没有今晚我们见到的这么多。我猜想,李元龙的这个仪式,大概是可以催动阴气量加大,目的便是为了滋养地下的那东西,以助它早日出来,看来他有些等不及了。”
听到这里,我小声嘀咕了一句:“他年纪都这么大了,要那东西还有何用?”
不想,孙广合耳朵太尖,听到后说道:“正因为他年纪大了,所以才如此迫不及待,毕竟老屋下可能有什么延寿的方子或者灵丹妙药也未可知。”
“他既然这么急,直接破开阵法,将那东西挖出来就是了!”
在我看来,这个聚阴阵根本不满破,只要将那四棵鬼树一砍,阴气一泄,老屋必倒,到时候直接开挖多省事?
孙广合闻言哈哈一笑,说道:“如果只是镇压,那破开阵法挖便挖了。可如果是养呢?这就跟女子怀胎一样,不足月便强行取出,必然会适得其反,所以这事不能急也急不得,得顺其自然。”
孙广合这比方打得没毛病,生动形象,通俗易懂,可在我听来却感到不是个滋味,我不就是那没足月便被人取出来的那个吗?
不过照他这么说,我倒是由老屋下的东西,联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莫非我也是一个被人养在我娘肚子里的东西,后来那人等不及了,便将我剖了出来?
这想法有点扯淡,但我的身世本来就很扯淡,所以,这种看似很扯淡的可能性并不是没有。
孙广合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打住了话头,我在沉思不语,徐远之也低着头想些什么。
我们三人踏着明晃晃的月光,往道观走去。
回到道观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们各自洗漱了一番,带着满身疲惫躺在了床上。
孙广合自己一间屋子,我和徐远之合住一间,两间屋子中间隔了一个大厅,这么远的距离,我跟徐远之的谈话孙广合应该听不到。
于是我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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