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远之顿了一下,看我听得津津有味,又说道:“破凶重的主家,需要找五个人,在天黑后抬着一口装有稻草人的纸棺材,在十里八乡转悠七七四十九天,凶重方可破解。但在这四十九天之内,死者家属的生死是听天由命的也就是说,这四十九天未过,犯凶重的人家随时都会死人。所以,他们在夜抬纸棺的时候都希望能够遇到一个‘应死之人’。”
“难怪,那稻草人身上贴着这样一道符。”听着徐远之的解释,我从兜里掏出了那张写有“应”字的黄符。
徐远之接过,只看了一眼,便说道:“就是这东西。”
“这里面还有什么蹊跷?”我再问。
“应死之人也就是肯对着纸棺材说话的人。只要有一个独行的人,对着纸棺说话,凶重就会转到他身上,那人七天之内必定会死于非命,而主家就没事了,凶重自然也就破了,所以,他们在街上遇到孤身一人时,会主动上前搭讪……”
徐远之的这番解释挺详细,可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一个陌生人对着纸棺材说话就能破重,这听起来很荒诞啊。就算这是邪法子,也得有一套繁琐的仪式吧?毕竟这可是要人命的事儿。”
是啊,这世间最大的事不就是生死吗?
相对于生死来说,其他的事都是小事而已。
徐远之也有同感,他点点头:“这听上去确实有点玄,直到现在,我也有点不敢相信。可在这里,这个法子已经流传了很多年,而且特别灵验。年前我和黑子刚到此地,遇见了一个孤身出来旅游的小姑娘,正是因为对着纸棺材说了话,就离奇的死了。”
“有这事?黑子也这么说,我以为它忽悠我呢!”这还真是天下奇闻,可徐远之总不会骗我吧。
反正早已睡意全无,徐远之便又给我讲起了年前他遇到的那件事。
春节前,他和黑子来到此地,住在镇子上的一家小旅馆里。
那个女孩正好也住在那里。
有天晚上,已经九点多了,那女孩出去买东西。
由于镇子很小,加之这里的人都习惯早睡,待她出去时,路旁的店铺大多都关了门,街上静悄悄的,根本看不到人影。
女孩为了找一家开着门的商店,只身在街上走了挺长的一段路。
街上安静得让人感到窒息,只有路灯孤零零地伫立着,散发出幽暗的光,合着惨白的月光,显得无比诡异。
女孩的身影一会长,一会短,这让她莫名生出一种恐惧,在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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