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便特意将那鸽子给抱过来了。”
他说着,将那只鸽子,递给了王守。
王守看了一眼程穹,毫不犹豫的抽下了鸽子脚上捆着的信。
他打开一看,神色骤变,大手一挥,喊道,“来人啊,将程穹同韦猛给我拿下。”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信,对着程穹骂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说你对大郎忠心耿耿。崔子更给你的飞鸽传书,便是你通敌的罪证。”
“难怪那崔子更刺了韦猛那么多剑,却是不将他杀死。难怪一个黄毛丫头,那么轻松就将你擒了去……原来是你们演的一出好戏。”
“大郎手中有那赵传神的把柄在,本来是可用之人。如今他已经被杀死了,崔子更完全吞并了那支苏家军。他写信来,谢你告诉他,赵传神的底细!”
“刚才你还说,我乌程城门年久失修。你同韦猛一身伤,却还非要不睡觉修门,这哪里是要修门,怕不是要去给人开城门吧!”
“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给我拿下!”
程穹憋闷得恨不得用头撞地。
你瞎啊!你那城门摇摇欲坠的,狗都看得清。
“刺史大人,莫要中了崔子更的离间之计。”
程穹有气无力的说道,若换了旁人,定是能够想通其中关节。可是王守……他瞎。
攻心计,他连败两轮,连输两人……
他只是想要污了崔子更的名誉,乱了小姑娘的心神。
崔子更,这是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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