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痣,这样能抠下来堵住耳朵,省得听这击穿灵魂的疯魔话。
啊呸!什么媒婆痣。
付五娘手腕一动,那血滴子便告诉的旋转了起来,朝着城楼上飞去。
“五娘。”
付五娘听着马车里的声音,只觉得脊背一寒,她慌忙跃起,将那血滴子又召唤了回来……
她双手紧紧地抓着那斗笠,脸色惨白地落了地。
“七郎……”她说着,恭敬地站到了那华丽的马车边,朝着那马车的门,伸出了自己的手。
段怡瞧着,笑了出声,“血滴子怎么不继续表演了?还是说时辰到了,那见不得光的孽畜,可终究是要化出原形了?”
段怡嘴中说着,心中却是忍不住警惕了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同那田七郎两军必有一战,山南东道一山容不了二虎,她要往西去,拿下山南西道也好,往北去,直捣京畿也罢,都要直面田七郎。
在这种可以预见的生死之仇面前,田七郎竟是敢领着这么几个虾兵蟹将,便直接来了她的营地。
若不是艺高人胆大,那便是有旁的后手。
说话间,风吹动了马车上的青纱,一只修长又白皙的手,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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